是不信你摸摸”毅康说着作势就要拉早春的手去摸自己的后脑勺
突然之间被一个年轻男子这么一拉手就算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都让早春觉得有些莽撞与气急败坏情急之下她只好一把打开了毅康的手也沒管这下手是轻室是重:“得了尽拿你早春姑姑开心个小白眼狼”说着早春伸出手來点了毅康一下这才退回到玉宁身边
“嗯这泼猴又开始无法无天了看样子伤势确实好得差不多了”玉宁轻轻笑着一双暗淡无光的眼睛微微睁着朝着毅康方向看起來是那般温柔“來把这药给喝了”
“是额娘”毅康领了命接过早春递过的药碗一饮而尽看似极苦的药汁他却沒有做片刻的停顿“额娘喝完了”
“嗯既然药也喝完了你的伤势也恢复得七七八八了有些事儿咱们也该谈谈了”就在药碗被早春端出去的当儿玉宁将右手往桌上一放笑着如是说道那样的单刀直入让毅康有些无所适从
“是……不知额娘想要谈些什么”毅康端坐在床沿边上对着自己的母亲微微倾身算是行了一个恭敬的礼他自然知道玉宁最想从他口里打探到什么可是他却又在犹豫到底是该说真话还是应该报喜不报忧;又或者尚有几分侥幸玉宁不一定会问到他最为担心的那件事
“毅康你是我的儿子知子莫若母现在我儿子心里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我会不清楚么额娘已经如此与你开诚布公的谈了你又何需顾左右而言他”毅康闪躲的态度并沒有让玉宁感到恼怒就好像眼下他的态度尽在玉宁的意料之中一般
听到母亲这么说毅康禁不住抬起头來看了玉宁一眼霎时觉得有些羞愧难当:“不知此次母亲前來可是受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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