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毅康与良清一道快马加鞭地往回赶时夭夭已然与弘翊带來的那些死士缠斗了一个多时辰远远看去夭夭就是埋在了人堆里那些血滴子就好像是不知疲倦的蝗虫一样总会在被夭夭打退之后再度卷土重來
看着眼前这黑与白的沉默对决弘翊却好整以暇地背着双手站在人群之外好似自己压根就不是始作俑者而是一个恰巧路过的旁观者一般漠然倒是一直护在他周围不离左右的阿博赛显得紧张异常
“爷怎么到现在……白姑娘还是不见落入下风……咱们带的这些人手难道都不足以将之擒住么”
“这才过一个时辰你着急什么她这几年一直行踪诡异神龙见首不见尾即便是犯下多大的滔天罪行都沒有人能够拿得了她你知道为什么么”弘翊说到这里特意瞧了阿博赛一眼见到自己的随从拿着佩剑的手竟然在十分不争气地颤抖着不禁冷哼出声:“弱水剑法可不是浪得虚名你沒见识过自然不知道那套心法的厉害……你沒发现从一开始她就沒有拔剑么我看这是她在等时机才对”
“……那咱们应该如何是好”阿博赛被弘翊这一番话说得沒了主意也顾不上再去盯着那个被血滴子们团团围住的白影瞧了而今他是将自己所有的希望与注意力都放在了弘翊身上只盼他能够想出什么对策來尽可能地减低伤亡
可惜这一次他却算错了弘翊的心思若是他认真的好好将这一系列请君入瓮的计划好好想一想他便不会再抱这样的期望了因为弘翊的行动与他此时此刻的冷静已经充分表明了一件事:他并不在乎伤亡损失为了生擒住白夭夭他甚至不惜动用了最为伤元气的人海战术
“沒什么该如何是好的等着吧沒了飞天蛊在她身边这么战下去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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