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康一样早认识她.你不知道吧.”
“……奴才不知.”阿博赛木讷地摇了摇头.在他回答弘翊的范反问之前.他曾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周遭.这看似平静的竹林.而今只有风轻轻拂动叶梢时发出的摩擦响动.就连其他人的呼吸都很难辩析得出來.正是如此.阿博赛才心里惶恐.不知道弘翊刚才说的这些话、以及他即将要说的话.会被多少人听去.而他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弘翊会如此毫不顾忌地在这个时候将自己的那些陈年旧事一点点地挖出來.摊给众人瞧.
这些疑虑一旦开了个头.就好像弘翊刚才说的那些话一般.一样覆水难收.
与惴惴不安的阿博赛相比.弘翊似乎要老练得多.此时此刻.他好似就忘记了现在正有一大群内廷的精英正埋伏在周围伺机而动、且他们都还是一等一的高手.他只是自顾自地说着那些他想说的话.不论这样的感情抒发会给他日后带來多大的麻烦.他都想要在今日说出來.
因为他知道.若是今日不说.待到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或许就沒有人再对这件事感兴趣了.就连他自己.也不会再提这些陈年往事.“我是在调查丹心会的时候瞧见她的.那个时候我中了敌人的圈套.是她救了我.毅康和她都以为我在他们的护送途中不曾苏醒.其实从她护着我那一刻开始.我便已经是半梦半醒的状态……阿博赛.你明白那种感受么.出于好奇、惊讶和感激.你想要看清楚救你的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你却总也瞧不清楚.你越是想要瞧清楚她.越是想要她眼睛中的人儿只有你而已.就越是沒办法得偿所愿.这种滋味……你可尝过呢.”
“……奴才.奴才沒有尝过.”阿博赛一阵沉默之后.又是摇了摇头.他只觉得今日的少爷太不一样.沒了平日里的冰冷无情、果断决然.却多了几分多愁善感与对生离死别的厌恶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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