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前排是赌坊,后面的房间吃喝嫖玩一条龙服务的延伸下去,甚至再最远端还有义庄,只要你有钱,生老病死都可以在这里渡过。赌坊面前有个高高的牌坊,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大字,字迹隐隐含有破碑而出之势,一看就知道是大师之手。进入大门,八个巨大的客厅,有甲乙丙丁的号码排开,里面每一个大厅都有着过百张的赌桌。上面的各种牌具都有。整个大厅都在一种刺激和疯狂的气氛之中,在这赌桌上面。转眼之间就可以让一个家庭破碎,妻离子散。罗洪对于赌钱没有多大的兴趣,踏进丁号大厅的一刹那,就有两道神识来试探自己,自己如同*裸的站在对方前面一样,这种感觉也只有修真者才能感受到。另外还有十几道凌厉的目光,显然是那些隐藏在人群中的贵人的保镖。大厅之中修真者不少,显然都没有人敢通过道法来作弊。罗洪抬头望向左边。赌桌上面是骰子赌大小,其中一个衣着华贵的公子正在满脸兴奋的握着拳头喊道:“小,小,小,小”面前压着的不是元宝,而是厚厚的一叠银票。庄家喝道:”买定离手,开。三三五十一点,大。”“再来。”公子满脸的不服,已经连续三把十一点了,手中另一叠银票再次狠狠的拍在桌面小字上面。罗洪看的是公子旁边伺候着的年老仆人,罗洪和仆人的眼光一触,心中一颤。如同大热天掉进一个冰窟一样,全身冰凉,心脏瞬间的停顿,罗洪连忙把头转到一边,心脏猛烈的跳动起来。如同要从胸口破体而出,赌场里面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修真高手?赌场怎么可能允许这样一个人进入?
罗洪把自己手上的灵石换了一叠银票。在大厅之内随意的乱逛,不敢在太靠近贵公子和老仆人的赌桌,其他的修真者也有意无意的远离那个赌桌。赌场里面除了赌徒和庄家,还有几路特殊的人物。第一路是收集情报的人,赌场是一个最容易让人激动的地方,也就是最容易暴露一个人真性情的地方,平时的铁汉子在这里可以为了一文钱而摇尾乞怜,平时的节妇也能为了赢钱而不顾廉耻,在赌桌前面的人才是最真实的人,这个地方收集的情报最为准确。第二路人就是要做买卖的人,这类人很讲究眼力,真正能不看外表来判断一个人的财富,然后是绑票还是设局就由个人而定。第三路的人就是来放贷的人。赌场里面的那种气氛,最容易让人在借钱的时候很快下定决心,因为周边都是无数的金钱往来,平时看起来很庞大的数目,在赌场里面永远感觉是很少的。第四种就是罗洪这种人,来寻宝的。在赌场里面,一个人输掉的绝对不仅仅是金钱,当你不断输钱的时候,你也就输掉了运气,信念和信心。特别是当一个人输的太多,当他连信心都输掉了,他最大的恐惧就是不自信,他就会不惜一切要再赌,除了要赢钱,还要赢回自己的信心。平时的家人,亲情,爱情,在一个失去信心的人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都可拿来换赌本的。赌场一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赊借免问。虽然赌场是很多惨剧发生的原因,但是赌场绝对不会承认,赌场一直都是真金白银的往来,至于你这些钱财的来源它是不管的,它也不会接受各种拿来典当的子女家人和一些特殊的财物,因为这些东西难以处理,经常都和人命有关,影响很坏,赌场一直都是谋财,不是害命的地方,这条底线在很多有规模的赌场都存在。既然赌场不接受典当物,那么就会有一类人来接受这些东西。“这份地契,我要两百万两。”一个白衣书生走到墙角,手里握着一张发黄的白纸。墙角上面坐着一个老头,身材消瘦,两撇八字胡子,口里叼着烟斗,没有参与赌桌,反而是做的一个小板凳上面,看到书生的说话才张开眼睛,单手接过黄纸。“孙公子,你这套房子已经太旧了,值不到两百万两。”八字胡子把黄纸递还给面头大汗的书生。“你说多少?”书生问道,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和八字胡子交易。“五十万两。”八字胡子嘴角吐出一个烟圈。“胡老头,你不要乘机压价,我孙庆也不是第一次和你做买卖了。这宅子在文武街,就这地价也不止五十万两。”书生怒道,这老头每次都是拼命压价。“孙尚书权倾朝野,我胡某一介草民,断然是不敢欺负孙公子的,老夫做生意一向是白纸黑字,童叟无欺,孙公子不满意可以去找别人。”胡老头神色不变。书生转身离开,和几个相熟的买家商量几次。脸色阴沉,重新再回到胡老头前面。胡老头还是抽着烟斗。烟圈一个接着一个的吐。“一百五十万两。”书生咬牙道。“六十万两。”胡老头把烟斗在凳子上面叩了几下,重新装上烟丝,这大厅之中,自己报的价还有谁敢多往上加,“孙公子不满意大可到外面典当行去试试。”书生脸色涨红,自从上次自己尚书父亲派兵以追回家中失窃物品为由,一连围剿了三家当铺,这都城里面就绝对没有当行敢收自己的典当物。只有这个胡老头,自己父亲从来没有追讨过典当物,只是一次比一次狠的揍自己。“再添点。”书生哀求道。“六十五万两”胡老头正眼都没书生一眼,有钱人,官宦子弟,不过如此。罗洪一直在旁边看,像这种事情在赌场里面每天都有发生。见怪不怪。自己要的是拍卖场的请柬或者拍卖场贵客的令牌。只是这些东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第一天走投无路的人典当的东西不少,其中不乏珍宝只是都没有令牌。第二天罗洪搭进赌场大厅,竟然看到昨天的书生跪在地上,想着胡老头不断的哀求:“胡老爷,你行行好,你把昨天的宅子地契还给我。那是我祖传的,我家老头说了不拿回来就打断的双腿。”“哎呀,孙公子太客气了,老夫一向是乐善好施的,既然孙公子要赎回去。自然是可以的。”胡老头身同感受,满脸的悲楚。“如此最好。如此最好。”孙公子感激涕零。“你拿两百万两来赎。”“你昨天才给我六十万两,今天怎么要两百万两?”孙公子全身发抖。“这宅子坐落文武街,靠近皇城,地价至少就一百万两。”胡老头道。孙公子面容一抽,直接晕了过去罗洪由丁字大厅转进丙号大厅,扫了一眼,竟然能看到昨天那个贵气公子和老仆人。那贵气公子依旧在豪赌,只是运气欠佳,每次压下去的票额不断增加,在他对面的竟然是一个美貌的庄家。旁边的老仆人依旧只是在一边侍候,扫了罗洪一眼就转过头去。罗洪在八个大厅之中来回走动,才真正见识到银月赌坊为什么是都城最大的赌坊,竟然连大夏一些地方的赌法在最后一个大厅中也有,而且还有不少中州打扮的人士围在旁边。丁字大厅内,孙公子已经不在,胡老头继续在闭目养神。罗洪继续走进丙号大厅。“我要抵押。”大厅中贵公子手上举着一块牌子。老仆人刚要说话,遇到贵公子眼睛,立时把话咽了下去。附近有不少人盯着那块牌子,却没有人上前。罗洪靠前一步,还是没看清贵公子手上的牌子,隐约之间仿佛有一层雾气掩盖在牌子上面。“这位兄台,你感兴趣?”贵公子在赌场之内已经有不少时间,和不少借贷的人打过交道,看见其他的人没反应,只有罗洪靠过来,马上很熟络的打招呼。罗洪看了旁边的老仆人一眼,见对方没有表示,点点头道:“我要看一看那个牌子。”“行!”贵公子很爽快的把牌子递过来。罗洪和对方手上一触,立时分开。罗洪一愣,有点难以置信的打量了贵公子一眼,旁边老仆人眼光一闪,罗洪连忙低头去看手中的牌子。牌子是一个方形的玉佩,一共分为三层,外围是暖玉,再内一层是一个微型反而凤凰雕刻,整个凤凰细致生动,在凤嘴的位置却是一个空洞,显然其中还有一个嵌套的东西,已经被别人取走。整个玉佩采用巧八刀雕刻而成,利用图案的一些凹凸位置把两块光滑的玉石嵌套在一起,绝对是一等一的精品。罗洪把玉佩观察了两边,也没有发现有什么雾气。这等名贵的玉佩绝对不会是拍卖会的令牌。“咋样,兄弟报个价?”贵公子显得不耐烦。罗洪扫了老仆人一眼,忍住笑意道:“这块玉佩雕工还可以,但是用料普通,而且年久失修,显然佩戴的人没有怎么专心保养,其中最值钱的中间部分已经缺失,若是完好价值另论,现在只能值十万两。”一番话说完,罗洪都不由脸红,自己对玉佩没有什么经验,只能胡编,意思就是我故意压你假,你不卖就拿回去。贵公子却呆着没有反应,半响,一咬牙道:“成交。”反倒是罗洪一呆。成交?十万两白银能换到手中的玉佩?难道对方很讨厌自己手上的玉佩?贵公子抓过罗洪手上的银票,直接走出了大厅。“兄台。祝你好运。”旁边一个人拍拍罗洪的肩膀笑着走开。罗洪知道这人也是在赌场内来购宝的,已经和那些赌徒做过好几次交易。这玉佩绝对是个烫手的东西。离开赌场,罗洪就感觉到背后有人在跟着自己,只能以最快的速度闪躲,才摆脱那些人,回到客栈,推开房门,屋子里面已经坐着一个人。正是赌场内贵公子的老仆人,原来一直留在房间内的小兽却不见踪影。对方竟然能轻易的找到自己?自己已经确认玉佩上没有特殊的印记了,“前辈好,晚辈和你家公子是闹着玩的,前辈别见怪。”罗洪玉佩放到桌面上,反正都要归还对方,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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