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以为,洛辰逸不会说这等两模棱可的话,他的世界里,黑白分明,从來沒有灰色地带,虽然从前她与他讨论问題,她从來沒有赢过,但从前只是不敢,如今好不容易敢了,却还是玩不过他!
“阿斐跟着我是沒有问題,不过,你所说的数日,是几日?”白杫有些狼狈的别过脸,不看他。
“具体看情况!”洛辰逸微微勾唇,那温暖清浅的笑容如同一泓清泉,缓缓流入
她的心间:“或许我会出丰都,所以若有什么事情,不用寻我,自己拿主意!”
“很危险吗?”白杫忍不住问道。
可问完之后,她又后悔了,她跟他什么关系,他又凭什么告诉她?
原以为等不到他的回答,却不曾想,那含笑的声音却缓缓响起:“于我來说,并不危险,或许只是有些难以处理!”
说完,洛辰逸上前两步,将手中小阿斐的手交到她手中,看着那双宛若秋水般的眸子,微微勾唇:“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來!”
白杫愣了愣,清秀的小脸上瞬间嫣红一片,这么暧昧的话,他怎么就说出口了,不是说自己只是柳家二小姐吗?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说出这样的话!
白杫有些欢喜,又有些生气,胸中五味杂陈,说不清,道不明!可是她沒有能够让她能与他比肩而站的身份,让她能一吐心中疑惑。
可待她抬眸望去时,洛辰逸早已离开。
洛辰逸走的第二天,柳雪樱便來到了小院,借故想带走小阿斐。
此时,正坐在院子里,努力说服小阿斐,白杫有些无聊的站在一旁,好像沒有她什么事儿!
“娘亲,她真的是你姐姐吗,真丑!”小阿斐捏了一块点心,半含在嘴里,口齿不清!他好喜欢这样清闲的日子,不用练剑,不用早起,更不用时时提心吊胆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惹爹爹生气!
不过,十年來养成练剑的习惯,却还是让他早早的起來,将洛辰逸所教的剑法与法术通通温习一遍。
白杫本來闲闲的东张西望,闻得小阿斐的话,立即感觉到柳雪樱那投來不善的目光。让她瞬间回神:“胡说八道,你看她如此漂亮美丽,貌若天仙,简直是仅天上有,地下无……”
说完,白杫便看到小阿斐以一种大惑不解的神情望着自己。
“娘亲,你说谎怎么也不脸红?”小阿斐很不给面子的拆台,让原本听得白杫的话,脸色原本好些的柳雪樱脸色又更加难看。
这愁人的孩子……
白杫半眯着双眸,警告的看他:“再胡说我就扔你出柳府自生自灭,让你爹爹回來给你收尸!”
这话很管用,小阿斐立即眼观鼻,鼻观心,拿着点心不停的往嘴里塞,连看也不看柳雪樱一眼。
用尽各种办法的柳雪樱无奈,只得站起來,恶狠狠的看着白杫:“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你要把小阿斐带到我的院子里來,这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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