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璇玑她又说什么话來气你!”
“不!她很好呢!”白杫摆摆手,有问必答,乖巧柔顺。
“那你……?”
“是我自己要坐过來的,我告诉她,你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白杫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慕容紫英,若是她清醒时知道自己说了这些醉话,只怕悔得要咬了舌头。
“哦?你怎么知道?”慕容紫英來了兴趣。
白杫比了比自己的双眼:“看这里!俗话说眼睛是一个人的心灵之窗,这种说法是沒有错的!看一个人如何,先看他的眼!”
“白姑娘果然是奇女子!”慕容紫英的眼里有着赞赏。
下意识的,白杫又想去倒酒,但是杯子却被慕容紫英拿走了,有些不高兴,眼巴巴的瞅着他:“你再给我喝一点吧!这酒很好喝!”
慕容紫英有些受不住她这样单纯迷离的眼神,心思一恍,差点沒将手中的杯子给了她,但是很快便缓过神來:“你不能再喝,会醉的!”
慕容紫英也想不到,自己有这样劝人的一天。
“可是……”白杫指指酒壶,又指指他手中的杯子:“难道你要让我对着酒壶喝?璇玑说这样不雅观!”
慕容紫英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又怕她真的拿着酒壶喝酒,连忙将她桌上的酒壶也一并拿了过來:“别再喝了,白姑娘!”
“我叫白杫,别姑娘姑娘的,怪难听的!”白杫见酒壶也被拿走了,有些不高兴,忍让向來不是她的专长,想也不想的,她倾身去抢。
“白……白杫……”慕容紫英尴尬得脸都红了,他从未与一女子如此亲昵过。
“杫儿,别胡闹!”清冷浅淡的声音成功的阻止了继续倾身的白杫。
有些缓不过神來,白杫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洛辰逸,微微眯眼:“师父,我要喝酒!”
“你醉了!”洛辰逸干干脆脆的下结论。
白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大殿回到清风涧的,她只知道自己头疼得快要裂开,疼得她抓心挠肝。
“唔……”揉着额头,白杫痛苦的**着从床上坐起來。
但是这动作只坚持到一半,连那痛苦的**也被扼死在喉咙里,那动作更是僵在原处。
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她醉酒的时候,把自己师父给那个那个啥了!
白杫瞠大双眸,瞪着睡在床外侧的洛辰逸,身着亵衣,松松垮垮的露出精致的锁骨,接着便是一小片坚实的胸膛。
下意识的,白杫牵开被子去看自己的衣衫,同样是身着亵衣,不同的是,洛辰逸身上的亵衣柔软顺滑,沒有半丝折皱,而自己身上的亵衣皱得跟那酸菜干似的,惨不忍睹。
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接着,那闭上的桃花眸便缓缓睁开,有一瞬间如同孩童般的茫然,但是很快,便清明过來:“你醒了?”
“师……师父……”白杫咽了一口口水,结结巴巴的看他,师父这初醒的样子还真是蛊惑人心啊!
“头疼吗?”洛辰逸翻身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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