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不尽的慵懒。
凡人总是说,薄唇的男人,总是薄心的,难逃负心汉的名字。可是他却不,他连让你叫他负心汉的机会都沒有,因为他不会给任何女子机会,更不会喜欢任何女子,他只怕……是这世上最清冷无心的谪仙,难怪蜀山上下尊他为洛尊上。
一个沒有任何弱点的谪仙,不管是魔界來袭,还是妖界叛逆,都能从容不迫的应付自如,因为沒有任何弱点,所以也不存在心软一词。
而这样的人,不是蜀山最喜欢的吗?
如此分析下來,倒不知是蜀山尊他为尊上,还是蜀山利用他对付各界。
“看出什么了吗?”洛辰逸沒有睁眼,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茫低软,如同孩子般,毫不设防,淡淡的语气,不复往日里的清浅淡然。
白杫一惊,立即回神,撑着身下的床,从他怀中坐了起來:“师父,你醒啦!”
“在想什么?”洛辰逸倒不介意,依旧以那个靠在床沿的姿势,缓缓睁开眼,漂亮的桃花眸微微上挑,清澈如水。
白杫见此,不由得心漏了一拍,别过眼去,不敢看他:“在想师父有什么弱点!”
她回答得心不焉的,却沒有敷衍,不敢再看这样蛊惑人心的他,她转身向床尾爬去,打算越过他,下床!
蓦然,白杫感觉自己的脚踝被握住,整个人顿时顿在原地,心如擂鼓。
师父这是做什么,难道他对自己也有一份难以言说的情,只是碍于师徒关系吗?
这个念头初初升起,便被她立即否决了,师父是什么样的人,相处六年有余,她多少还是了解的,这些凡尘俗世的爱情嗔痴,师父半点都不懂,又怎么会有什么难以言说的情。
明摆着自己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白杫扳着手指头,也数不清他给自己换了几次衣物,若是有那些绮念,又怎么会无动于衷。
一瞬间,心思百转,那无端的紧张慢慢淡去,剩下的只是疑惑。
对于这种疑惑,她向來不吝于表达,于是转过头,以询问的目光看着他。
洛辰逸看着掌中那纤巧细致的足踝,雪白如瓷,小巧得自己几乎一只手就能掌握:“在云桥上,我记得跟你说过的!”
她一愣,反应不过來。云桥上说了那么多话,她又怎么会记得!
“如果我说你是我的弱点,你信吗?”洛辰逸松开她的足踝,漂亮的桃花眸紧紧的锁住她的,不让她有任何逃离。
她愣愣的摇头,像是想到什么,又点点头!
“师父,你喜欢我吗?”
白杫觉得,如果气氛一直如此,又不是在蜀山那种需要谨言慎行的地方,那么这将是一个绝佳的表白机会,如果成功了,自然是皆大欢喜,如果不成功,那也只能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问出这句话时,白杫竟沒有丝毫的忐忑,这让她不由得联想到了凡人常说的一句话,,死猪不怕开水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