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她绝不敢说这样的话。不知为何,心倏然一下就软了下來,也沒有拂开白杫拽住自己的双手,洛辰逸反手曲指扣了扣桌面。
沉闷的响声让白杫慢慢清醒过來,看着自己的动作,有一瞬间的愣神,然后立即放开,将双手背在身后:“师父,你回來了!”
清眸清澈透净,沒有了方才的迷蒙睡意,显然,这回是完完全全清醒了。
白杫见洛辰逸的视线落在宣纸上,连忙用双手遮住,企图亡羊补牢:“师父,我可沒有偷懒。”
“画得挺好的,不过这画中人是谁?”洛辰逸的声音淡淡的,沒有一丝起伏,仿佛离开之时,就是叫白杫画画,而沒有叫她练字。
闻言,白杫瞬间松了一口气,原來师父沒有认出來。
这个念头升起,白杫既安心,又失落。
她已经不止一次的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矛盾,明明不希望师父知道的事情,可是又想看到他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
“既然画好了,就放在这里,晚宴时辰快到了,你还不去换衣服!”洛辰逸看着白杫那细致的脸上被墨汁染得跟花猫似的,心情沒來由的大好:“脸上的墨汁记得擦一擦,我洛辰逸的徒弟,可不是什么拿不出手的人!”
白杫先是一愣,继而低呼了一声,捂着脸跑出了房间。
很好,在师父面前,所有的丑都丢尽了!白杫在心里暗暗的嘲讽自己。
太和殿里的位置,是依着辈份來摆的,自然是长老在前,接着是大弟子等等。
由于这个位置,白杫并沒有能够跟洛辰逸一起进去,她发现这里的晚宴,总是长老來得最迟,就像从前村子里如果开会讨论什么事情,村长永远是來得最迟的一个,似乎这才能表明他身份的特殊性。
“初夏师姐,我下午本想去找你玩的,但是被我师父捉回去了,你下午去哪里了,有沒有什么好玩的!”白杫挨着初夏坐下,冲着一旁不怎么熟悉,连名字也叫不出來的,也不知道是师弟还是师兄的少年抱歉的笑了笑:“我坐这里好吗?”
那少年窘迫的笑了笑,点头,然后从善如流的坐在了白杫的位置上。
“轩扬师兄在忙,我也沒哪里好去的,原想跟着青瑶师姑一起下山去玩,可是我慢了一步,青瑶师姑已经先下山了,我觉得一个人下山沒意思,就待在摇光宫,帮着师父侍弄药草!”
说着,初夏一脸抱怨:“你可不知道,我师父可挑了,后收的弟子,根本不让碰,平时那些药圃里的药草师父沒时间打理,都是我与轩扬师兄,如今轩扬师兄太忙,就落在我一个人身上了。”
“合着你一下午就跟不会说话不会笑的药草为伍了!”白杫先是吃了一惊,继而幸灾乐祸的看着初夏:“初夏师姐,我原以为我够倒霉的,沒想到师姐你比我倒霉多了!听到你说这些,我这原本不平衡的心理瞬间平衡了!”
初夏看着笑得开心的白杫,忍不住抬手给了她一个暴栗:“小师妹,你还有沒有点良心,你看这蜀山弟子众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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