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的女朋友。”
这里面有几个字一定刺中了可怡,我看见她咬了咬嘴唇,居然笑了:“我还从来不知道聂成轩有这么个女朋友。”
病房里面,聂成轩睡得一脸安逸,让我没法下手抽他,我站在门口试图理清一切,徒劳地发现这他妈都是什么东西,所有的状况概括起来也不过混乱两字。
我定定神,分析了一下,可怡和酒保最多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怕说不清楚,所以我们还是身正不怕影子歪的,聂成轩自己断章取义只能说是咎由自取,我假装冷静地对可怡说:“你不需要交待任何事情,等聂成轩醒来,应该明确告诉他,是他欠你一个说法。”
等到聂成轩醒过来的时候,我把这句话的主语谓语什么的一作调整,站在病床前面说了出来,看着聂成轩的眼睛,还是不争气地有点腿软了。
不过我很满意在我这句话出口以后,那个妆已经花成一片的妖艳女人接了腔:“成轩,他们在说什么啊?谁欠谁说法?”
接下来我就特别自然地,指了指旁边不做声的可怡,仿佛介绍一般,说:“聂成轩,告诉她,这是谁?”
我没有想到聂成轩抬起头来,冷笑着,扫了我一眼,下一句话就让我打了寒战,他问:“我怎么知道她是谁?是不是每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都认识?”
我噎住了,回头看看可怡,她正在刻意忍着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她说:“聂成轩,你要是愿意,你可以装作以后都不认识我,你可以不理我,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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