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人事境迁的意味,陈曦的沉默总是提醒着我们,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已经是学期末了,陈曦也抱起书本开始和安可怡一起上自习,我的时间变得紧张起来,在寒假期间还有分赛区的最后一次晋级赛,我能不能走到全国赛的赛场上去就在此一举了,我焦头烂额地一边应对接踵而来的各个科目的考试,一边在每个深夜在床上碾转反侧推敲每一首待选的曲目,晚上有时候会去爱丽丝的花田唱歌,会在台下看到一些叫不出名字但是面孔已经熟悉的人们,有时候他们会喊我的名字,在后面缀上一个加油,我寻找着这样的声音,就像寻找某种力量。
路哥看着我的目光也逐渐从最初的炽热,进步到了某些时候的迟疑和犹豫,现在已经蒙上了一层忧伤的纱――因为我的一再推拒,他正在试着找回那个所谓朋友的位置罢。我想有时候其实残忍拒绝也算是一种仁慈,不拖泥带水到耗尽大家的心力,海阔天空也就不会很遥远。
记忆中陈曦终于愿意和我谈起左纯如是在考试周之前的一个下午,天气还不错,我站在窗前思忖着要不要出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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