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裤和旅游鞋,我抬起头,对上了他的眼睛。
本来以为是哪个好奇的路人,在看到这张脸的时候,难以掩饰地惊讶了一下――是幕晓。
我非常清楚,现在我这张老脸一定是脏兮兮的模样,眼睛因为刚才不停地流泪还带着抹不掉的灼烧感,我看着也正注视着我的他。
他的脸上是没有表情的。
我下意识地感受到了一种欲盖弥彰的窘迫,低下头,向后退了一步,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手被抓住了,他问:“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
也许我就是一只刺猬,在受伤以后的坚持脆弱到别人看来微不足道,在一个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理解的处境中听不到一句真正设身处地的安慰,就觉得这世界在与我为敌,于是越来越多语言刺耳,越来越多目光伴着不友好,利刃般谴责着我的每一个音节。
我不知道你们要我有多坚强。
你们也不知道我想要自己有多坚强。
可是有多坚强,才可以对抗这一切。
那些语言就像是一根一根不断压上去的稻草,我以为这是最后一根,但是,我居然擦干了眼泪后,发现这只是一个开始。
――而你,在某个时候看似事不关己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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