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连碰酒杯和那些下面的人聊天的声音也听不到的――
第一秒。
第二秒。
第三秒……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从世界的边远传过来,唱的是――
i cry, silently(我无言饮泣)
i cry, inside of me(我心亦泪流成河)
i cry, hopelessly(我绝望至深)
cause i know i’ll never breath your love again(因我知再也无缘,听你,说爱)
――这是高潮的歌词,而非开始的那一段,可是,身经百战的乐手们是多么沉稳,顺着我的吟唱,伴奏在后面,有条不紊地加了进来,我们找到了默契。
景柯曾经对我说,一首歌,有千百种诠释的方式,但是属于每一个人的只有那么一种,就是他在那一刻出现的,以后再也找不回的心情,悲伤的歌曲可以唱出讽刺自嘲的意味,就像是此刻的我,在唱歌的那个时刻,我想起幕晓。
最后一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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