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努力。”
安可怡点点头,笑了:“还好,还有你们在。”然后拉住了正站在她身侧的我的手,我这才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我握紧了她的手,假装没有发现。而心疼是难以抑制的,要在她身边,要陪着她,我对自己说,要让她知道,这世界上,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孤独无助地前行。
我再也不会见到像这样一个让人心疼的女子了,在很久以后,我也会回忆在每个瞬间她的笑,她的泪,她年轻姣好的容颜,她的喜怒哀乐多数来自爱情,而她的爱情从未从童话中走出来,她是停留在岁月里的守望者,对着名为爱情的图画,神情像是一个乞儿。
所以她也被那幅画遮挡了视线,看不到未来。
我亲爱的可怡,我多想在我们未曾相遇的漫长时光里,祈祷能够呈现出一个比那棵树更加值得信赖和依靠的伙伴,在你身边。这样,你也许就不会觉得,这是唯一的一棵树,你却没有发现,从来不曾属于你的这棵树,他没有心。他一环一环的纹理里面,纠结的是他自己的伤,而无辜的你,怎么会明白,“瞎子不能领瞎子的路,如果这样,两个人都会掉到坑里去(――引自《路加福音》)。”
为了让她抛却那些混乱的思绪,我和图蓝朵,甚至从来不上自习的陈曦都行动起来,组队去教学楼占座,每个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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