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此刻,当我手捧《中国近现代史》正襟危坐的时候,图蓝朵在我旁边,信手翻开的是泰戈尔的诗集《飞鸟集》。雨后不那么强烈的阳光透过身后的树,在书页上会投下一点斑驳的阴影,而我俩对着面前的书,思绪不同程度地漂移了。
我们肯定是没办法理解安可怡的,要我去想象,我都想象不出来,当知道自己的身体里面孕育了另外一个生命,在一个不合适的时刻,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是啊,我们都太年轻,所以我们慌乱,我们不安,我们自己做错了事情,却期待着拯救从天而降,期待着有人可以和我们一起来弥补。
可是如果,如果一个未曾谋面的生命,也被定义为错误,那属于这个生命的公平又该问谁讨要?
可怡错了,错得离谱。
现实就是,我们不能期待有什么更好的结局,我们只能期待,安可怡愿意自己来扼杀这个生命。
而我们就是站在她身旁的帮凶。
我使劲地摇了摇头,试图甩开这些想法,回到面前的近代史上面来,图蓝朵一脸嫌弃地看着我:“你抽风呢?”
“是啊,”我回答:“已经抽完了。”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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