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出现了。
那人是幕晓,站在窗前,正用着扫视的目光,向外望,我站在路灯下面,远远地注视着他,而他转向这个方向,也看到了我。
远远地,我看见他侧了一下头,笑起来,我也笑了,心中的迟疑瞬间就化为乌有了,我拎着手中的东西,向着房子那边,走了过去。
开门的是幕晓,崔姐忙活在厨房里面,说要给幕晓炖一些骨汤滋补,见到我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得特别意外,只是一边叫嚷着“哎呀我的汤好像滚了”一边跑到厨房里面去了。面前幕晓转过头,对我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奔走于学校和幕晓房子之间,我并未找到任何契机或者说借口,能够让崔姐离开那个房子,相反,几天下来,我自惭形秽――崔姐显然是贤妻良母的典范,做饭洗衣样样拿手,尤其是照顾病人的专业食谱中的那些鸡汤骨汤鱼汤之类,我完全是没有概念的,崔姐都能做好,清淡中带着特有的味道。
每当崔姐到厨房做饭的时候,我都在旁边,洗菜或者切菜,像个特别勤奋的小助理,但是我还是会听到――“韩欣,这个木耳撕得有点太大了吧”或者是“天呐,你掰的西兰花快要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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