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柯扭头看了看我,我没来由地觉得特别累,似乎连开口都需要很大的力气,我没有抬头地说:“你要是想走,就走吧。”
袁默稍微站了一会儿,最终,这种尴尬的沉默还是迫使她迈开了步子,消失在走廊尽头。在越来越小的脚步声中,景柯没有看我,只是说:“你怎么想的?等下幕晓家里人来了,你要一个人解释吗?”
我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然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了,脑海里面依然是一片空白,心口就像压着石头一般,有些缺氧。
不知道过了多久,幕晓的父母来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父母,他爸爸听完我们说的话,看了我一眼,沉默着走到了手术室门口,来回踱着步子,我站在那里,抬不起头来,他爸爸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上,发出铿锵有力的声音。
而幕晓的妈妈,就很直接,她对着我说:“我跟你说,像你这种围着幕晓转的年轻女孩儿我见多了,但是你是第一个捅出这么大麻烦的,我不管以前怎么样,以后,你最好是能离幕晓远一点。”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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