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是我曾经为连风消沉的过去,以及很长一段时间仿佛幻听一般都会听到的那句“and i can barely lookyou”。
有的时候想起来,更多的,可能是后悔没有好好心疼自己吧,我想着,笑了,然后清了清嗓子,开始唱面前这首歌。
很久很久以后有人问过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教室唱歌,听到的声音和回音全部来自自己,景色局限在面前的黑板和桌椅上,会不会觉得寂寞。
在我一个人在教室唱歌的那些时间里面,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如果说当人多的时候我的孤独感能够被无限扩大,那么当我一个人在空旷的教室里面,听见自己的声音的时候,那些如影随形的孤独感就再也无法凸现出来,像是因着这即使单薄却也有力量的歌声,隐匿了自己的身形,躲藏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观望。
我打了电话给幕晓,对着话筒,没有太注意他的语气,说:“我会唱下去,给我一周时间。”
他在那边没有说话,似乎是在迟疑着,我又加了一句:“拜托了,我想唱下去。”
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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