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特别庆幸左纯如是陈曦的男朋友,因为这样我就可以在左纯如面前,遵循医嘱,张开我的血盆大口,露出所有的牙齿和牙床,也不会觉得毁了形象。听见左纯如很淡定地下了诊断:“没事,是扁桃体发炎了,低烧啊嗓子疼都是这个引起的,我给你一些药,回去吃了,这几天少说话,多喝水,多休息就没问题了。”
拿到药的我在看到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的陈曦,就特别有颜色地走了,在路上纠结地想,要怎么告诉幕晓他们,这几天都不能再唱歌了。我握着手中的药,低着头,走得很快,然后在快要到宿舍的时候,没有预兆地,撞到了一个人。
本来就有点低烧,猛烈的撞击让我眼前闪现出了无数小星星,大约往后退了两步,我抬起了头。
让我郁闷的是,视线到了胸前位置的时候,面前的衣服已经告诉我,面前的人是面对着我的,也就是说,我没有看路,这个人也没有看路。我没来由地生气了,等到视线再往上移,到了脸部的时候,我的气又生不出来了――面前的这个人,是连风。
他看着我,说:“要去哪里啊?这么着急。”
我向着他周围看了看,没有袁默的踪影,就说:“姐,下次算我拜托你了,别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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