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突如其来的温暖让我感动了,正要振作起来表示谢意并带病坚持的时候,崔姐笑着加了一句:“再说,你今天的嗓音也真的很折磨我和晓啊。”
在因为她对我嗓音的评价而产生的沮丧感全面扩散之前,我先弱弱地开口确定了一下:“晓?”
“就是幕晓啦,”她特别自然地说:“连名带姓地叫,显得多生分,就留一个字,感觉很亲切呢。”
当一个黑色皮衣皮裤的女人在你面前,说话用上了太多“啦”或者“呢”这样的语气词,你的感觉不知道会不会和我一样,鸡皮疙瘩蠢蠢欲动。同时也让我突然由衷地想到了,原来习惯性地去管连风叫做“连”是否也是一件其实及其肉麻的事情。
发现“连”这个字距离我已经好远,我不由得低下头,笑了起来,这时幕晓的声音传过来:“什么事那么好笑?”
我和崔姐看向录音室的门口,来者是幕晓和刚刚按了门铃的人,而我看见幕晓旁边站着的男生,愣了。
这个人,如果我没有记错,叫做景柯。
恋爱讣告12_vol.12 贝斯手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