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之威。”语到最后,冯马龙一如往常将事件抬得很高。
只是底下百官看着他时却是各种羡慕,只怕这冯大人家中又该添花了。
这冯马龙,到是越來越会说话了,司徒夜致亦只是轻笑。
高座之上男子脸色沒有丝毫变化,只是不知为何,那张被就暴虐的脸上却显出了一分嗜血。
他放下手中夜光杯,静静看着底下跪着的冯马龙,百官在这一片安静里似乎嗅到了不同往年的气息,全都安静下來,不敢再言。
“既如此,还要尔等何用。”圣上的声音轻慢,在鸦雀无声的宴席之上却带着无上威压,逼得人几乎喘不过气來。
司徒夜致一惊,抬眸看向高座之上的兄长。
冯马龙早已被这一句话吓得冷汗淋漓,本就跪着的身子付得更低:“皇上恕罪。”
司徒夏致沒有发话,冯马龙不敢起身,战战兢兢匍于地上。
“三库总司监察不力,小小蛮夷几次三番犯上,精兵不得,强军不得,老生常谈,冯大人可知罪?”灯火通明的大殿,原本融洽的气氛在瞬间冷了下來,百官如坐针毡。
“微臣知罪,微臣知罪。”冯马龙心底恐慌,却并无多大害怕,到底三库总司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得來的,再者他可是严丞相的门生,万岁爷向來倚重严丞相,就是如何也不会让自己太过难看的,今日大抵是心气不佳才会如此罢了。
“押入天牢,择日问罪。”司徒夏致挥袖,不再多言。
底下众人再度一愣,严谨之捻须,刚要起身求情,那人冰冷声音却打断了风马龙的臆想。
“言者同罪。”
百官再无人敢出头,司徒夜致皱眉,大哥绝不会无故做此态度的。
冯马龙瘫了一般,就是再怎么想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开罪了万岁爷,不过是和往年一样的动作,再不济,也就捞不到好处罢了,怎么落得如此下场?
侍卫入殿将冯马龙带了下去,整座大殿被这突如其來的严办唬得一点声响沒有,皆是低头不敢言语。
司徒夏致面色不变,语气依旧清和,只是那张向來静谧的俊脸之上,本就暴虐的颜色却越发突显了出來:“连将军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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