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司徒夜致,眸子是一片深得看不出颜色的大海。
“大哥,我……”司徒夜致睁眼,像是下定了决心,开口道。
“我只是念她念得紧了。”司徒夏致打断了自家兄弟的话,语气轻和:“若不能去,便不强求。”
那些已经在喉间辗转的话在这一句‘便不强求’里瞬间散去,司徒夜致欣长的身子一颤,终于苦笑:“不,大哥,我可以带你去。”
沒有必要再骗下去了,两年了,大哥心里从不曾忘记过落儿,就算再过了十年还是一样,东望可以沒有皇后,但绝不能沒有太子,落儿,对不起了……我瞒不住了。
司徒夏致脸上的神情沒有丝毫变化,只是眸子里那些淡淡的红却开始深了起來,他起身,最先跨出了这间屋子。
司徒夜致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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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片青色的草地,即使冬日,依旧郁郁葱葱,这里是王府的禁地,只有王爷能出入,就是连王妃也被不允许出现在这里,若有闯入者,不论有意无意,杀。
所有人都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沒有人敢闯进去,因为一向宽容待人的王爷曾经因为一个丫头无意间走了进去就大发雷霆,在王府所有人面前将那丫头的嘴捂住,生生的打死了。
那片禁地任由人揣测,可是今天,下人们很惊奇的发现王爷带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入了禁地,外面侍卫把守,不容人逗留。
司徒夏致步入那片连名字都沒有的园子,入目的,是满地青草,和仅有的一方石桌石凳。
草地中间,有一个小小的突起的冢,只有两个手掌并起來那般大小,上面沒有字。
司徒夏致回身,看着身侧的司徒夜致。
司徒夜致沒有回应那道目光,慢慢的走了上去,在那个小小的无名石冢前蹲下了身子。
司徒夏致站在身后,看不见那时候他的神情,却可以感觉到夜弟的动作温柔,他轻轻擦拭那方石冢,语气温柔。
“落儿,大哥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