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拉着喜儿的手坐到了梳妆台前。
喜儿怔怔地看着眼前笑得眼睛都快不见了的静妃娘娘,面色有些苍白。
“喜儿,你怎么了?看到我不开心吗?”与想象里相差甚远的景象让沈云落心里落差极大,只道喜儿还有些反应不过來,赶紧扯了扯喜儿的衣袖。
“娘娘……”喜儿像是才回过神來,开口轻唤,声音却嘶哑粗糙不负印象里的清脆。
“喜儿,你怎么了?”沈云落自然也察觉到了喜儿的异样,初见的欣喜在瞬间全都消失,她担忧的看着喜儿。
“为什么……还要回來……”喜儿喃喃自语,以往清澈见底的眸子带了丝沈云落看不见的暗沉。
“喜儿,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给你主持公道!”喜儿的低语沈云落并沒有听清,见喜儿神色有些恍惚,下意识以为是自己不在时,那些势利的宫人给静凝宫的人好看了。
“他明明答应我的……为什么,为什么……”喜儿看着自家娘娘,沈云落听不清前半句是什么,只隐约听到喜儿一直在问为什么。
“喜儿,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沈云落急了,拉起喜儿冰凉的手捂在胸口。
喜儿的目光顺着沈云落的动作看了过去,像是一道惊雷在脑海里炸想,所有的不解在瞬间清明起來。
喜儿挣开沈云落的手,眼眶在瞬间微红,她对着面色担忧的女子,缓缓地,跪了下去。
“喜儿,你这是做什么?”沈云落骇了一跳,赶紧就要扶着喜儿起來,她入宫三年,除却初次相见,之后平安喜乐都不曾对着她行如此大礼的。
“娘娘。”喜儿制止了沈云落的搀扶,执意跪着,甚至连头都几乎埋在地上,她的肩膀微微发抖,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娘娘,您先听奴婢把话说完。”
奴婢?喜儿从來不会这么称呼自己的。
“娘娘不在宫里的这段时间,皇上几乎天天都到静凝宫宿着。”沒有人看得清那个时候喜儿脸上的神情,包括沈云落。
“前些日子皇上在静凝宫醉酒,将奴婢当成了娘娘,宠幸了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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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去形容那一股锥心之痛?
沈云落怔怔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喜儿,胸腔骤然弥漫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疼痛,喜儿说,司徒夏致要了她的身子。
是这样子吗?可为什么会突然觉得呼吸都那么困难?司徒夏致是皇帝,他有佳丽三千,她早就知道的,甚至她很早之前就做好了他会和别的女人同床共枕的心理准备。
可是,为什么会是喜儿?
那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她历经半年所建立起來的欢快生生地赶入了一片黑暗。
沈云落捂紧胸口,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喜儿,她是不是应该笑着说:沒事,喜儿,我们一向情同姐妹,一起伺候皇上,那也是我们的缘分?
哈哈,她应该这样说才对是吗?
沈云落想笑,却无能为力地发现,那张脸,不听自己使唤了,真是……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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