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他都不能放过。
若是先前种种乃是这喜儿有意为之迷惑自己,那昨夜在那女子身上所留痕迹又如何消除?
司徒夏致迈动长腿向喜儿靠近,喜儿有些瑟缩。
下颌往下二寸就是锁骨,那是他与女子欢爱之时最喜留恋之所,是否胎记,黄尚宫不敢判。
“嗤啦---”沒有任何预兆的,皇帝突然伸手撕裂了喜儿身上衣物。
“啊---”喜儿下意识尖叫,双手护在胸前。
“放开。”司徒夏致沒有温度的眼眸看着眼前宫女。
喜儿咬牙,眼框含泪,到底沒敢违背圣意,松开了自己双手。
司徒夏致伸手覆上喜儿锁骨处那抹红色胎记,眼眸一点一点深了下去,不是她!线索再一次断了,不是眼前这个宫女,当真只是胎记而已。
说不清是为了落儿识人有方松了口气,还是为了谜团一般的事件叹了一声,司徒夏致松手。
“下去吧。”皇帝开口,语气温淡,听不出丝毫感情。
无故遭此对待,喜儿心底只觉羞辱,颤着声行礼之后,也顾不得什么,捧了破碎衣衫跑了出去。
那个人,到底藏在哪?如此动作,又想表明什么?那个人只是一个人?或者,身后的势力又是哪一方?他们所求的是什么?他的命?还是他的江山?
他并沒有让人暗中跟着落儿,是因为笃定只有出了宫,落儿才能安全----那日红花便可说明,他们意不在落儿性命。
可眼下,本來尚还清明的局面却陷入了迷雾一般的云端,落儿出宫,是否又是那人棋盘中的一步?
司徒夏致眼眸一颤:“苏清德。”
殿外候着的苏清德应声而入:“万岁爷。”
“召恭亲王入宫。”
(其实我也不想出來的分割线o(╯□╰)o)
三日后,苏清德來报,被关于静凝宫小黑屋的宫女平儿那边御林军传來消息,与平儿通奸之人是个侍卫,忍耐了三天,终于潜了进去,欲与平儿私奔被抓。
“皇上,这……”若是平时,这种小事决计是不敢拿來惊扰圣驾的,但苏清德深知万岁爷一旦对上任何与静娘娘有关的人或事便不能以常理对待,这才将此事报了上來。
司徒夏致静默良久,私奔?可见亦是真心,算了,他摇头淡道:“放了吧。”落儿身边的人,不到万一,他不想去动。
即使早已猜测到这种结果,亲耳听见圣上说出口的时候,苏清德仍是倒抽了口冷气,万岁爷对着那位娘娘,到底是放在心尖尖上了,也是这平儿福气,遇上了那样的主子。
明面放人只怕日后宫中宫女越发放肆,待苏清德安排妥当之后将平儿送出皇宫已是又过了三日。
同样在那一日,恭亲王府一骑白驹纵马往帝都南面飞奔而去,眨眼扬起一路风尘。
帝王在那一日登高远眺,落儿,我终究放心不下,只有你在身边,我才能安心,即便是死,我也再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