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余农早已是拥兵自重,他敢如此大动作,想来拥护他的人定是不少,如此一来,他若大张旗鼓削弱赵余农的兵权,想必只会引来更大的反弹,可若是任他继续下去,亦是一颗毒瘤。
良久,司徒夏致道:“夜弟,到了如今,你可还是不愿助为兄?”
司徒夜致一怔,注意到即使是到了现在,大哥的语气,仍是询问,而不是命令,司徒夜致心中一暖,到如今,只怕自己已是他唯一信任之人,想来,倒是自己任性了,当闲散王爷还当出脾气来了,想到了这里,司徒夜致不尤亦是苦笑:“一切,听从皇兄安排。”
司徒夏致面色缓和了下来:“既如此,那为兄封你监军之名,赐你钦差之权,边疆一事,交由你全权处理,倘若紧急,无论何人,准……先斩后奏!!”
“臣弟,领命!”司徒夜致抱拳。
司徒夏致自高位走下,拍了拍司徒夜致肩膀:“等夜弟回来,为兄为你和那位女子主婚。”聪明如他,亦是知道若非真心,他唯一的弟弟又岂会如此。
司徒夜致一怔,心下却知,这是皇兄在告诉他,一切,以自己为重,当下感动道:“多谢皇兄。”
自始自终,都没有人提及女子名字,所以,也没有人知道,有时候,只是差了这么几个字,一辈子,也就这么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