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里,司徒两兄弟围着软塌坐了,中间小几上置了盘下了一半的棋。
“夜弟今年竟是与以往不同了。”放下一子,司徒夏致道。
“有何不同?”司徒夜致冥思,口中有点漫不经心。
“为兄记得,往年每逢初开,不必兄长传召,夜弟都会来陪着为兄,只是今年已过了初九,若不是今日为兄传召,怕是夜弟都不会来了吧?”司徒夏致抬眸。
司徒夜致身子一顿,唇边扬起笑意:“大哥记得倒是清楚。”
“听闻你仍是每日进宫?”司徒夏致问。
闻言,司徒夜致心中一动,放下手中棋子:“大哥,若是,夜致想向您讨要后宫一人,大哥可愿?”
“哦?”司徒夏致俊眉一扬:“是何人?”
“是……”
“万岁爷,边疆的急报。”很不合宜的,苏清德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传来。
“呈上来。”司徒夏致起身往桌案行去。
司徒夜致自是知道急报的意思,当下亦收起脸上笑意,站起身来。
苏清德将手上急报呈上。
司徒夏致接过,越往下看,脸色便越是阴沉,良久,司徒夏致一拍桌案,怒道:“赵余农,当真以为朕怕了你不成?”
司徒夜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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