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暴虐难测,未恐暴政之下失心百姓,还望能立二公子为帝。
虽说若立司徒夜致为帝,司徒夏致亦不会反对,但那时那些人将话讲得实在太绝,若当真废长立幼,只怕司徒夏致此生尽毁,而先帝那时见散播谣言者不乏朝中肱骨之臣,困苦于二子尚幼,不想两人一接手就是个破败朝堂,虽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亦是不愿轻易清洗。
也就是在那时,司徒夜致在朝堂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交出手中兵权职位,并言:吾本无心帝位,唯一心辅助兄长,奈何人心龌龊,今,夜致除兵权,甘愿闲散王,奈何风口实在可恶,不杀之,难消吾心头之恨。言毕,以手中宝剑刃当时位极人臣的田会聪。
事,终于在如此血腥手段下落幕。
时后一年,司徒夏致登基,恩威并施,治国手段堪称一绝,朝堂上不满声日渐落下,到得如今,司徒夏致登基已快四年,朝堂亦逐渐掌控手中,早在两年前,司徒夏致便有心让司徒夜致重返朝堂帮助自己,奈何,司徒夜致不愿总有人拿自己兄弟二人关系再三挑拨,一直不愿。
回想往事,二人皆是一笑,千金难换手足情。
“走,到马场练练,让大哥看看,这闲散王爷当久了,功夫可退步了没有?”司徒夏致大笑道。
“怕你不成?”司徒夜致亦大笑:“为弟倒是担心大哥这皇帝当久了,功夫都生锈了。”
“那便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