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有些回过神了,推了推魏嗣,想把他推开,但是明显力气不够。
“夫君,您也赶紧出去吧,若涟儿我真得了瘟疫,这样您也会被传染的,我不想连累您啊!”
魏嗣这时哪里还在乎自己会不会被传染瘟疫呢。
“涟儿,你别这样说,你绝不可能得瘟疫,你在这等等为夫,我出去好好让它们帮你想想办法!”
魏嗣很是无奈的放下梓涟后,跑到了茅屋外,见到正在外面守候的众侍卫们后,发现魏兴正在命人鞭挞那说梓涟染上瘟疫的侍卫,马上喊了一声。
“够了…够了……别打它了,让他过来…过来吧!”
魏兴马上把这身上已经被鞭挞出血迹的侍卫带到了魏嗣面前跪了下来。
“主人,您要怎么处置它?”
魏嗣看了看这侍卫此时还是一副惊愕的表情。
“你叫什么名字,家在何处?”
这侍卫回着。
“回主人的,我叫卫裕,濮阳人士!”
魏嗣便问:
“难道你们濮阳以前也发现过瘟疫吗?”
卫裕答着:
“是的,我家人几乎都是因为瘟疫而死的,所以小的对夫人那种病十分的熟悉!”
魏嗣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梓涟是真得了瘟疫。
“难道你仅凭脉象就能确定夫人是得了瘟疫?”
卫裕很是自信。
“不信主人您可以看看夫人小腹,腋下之处是否有红斑,如果有,那小的就可以确定一定是瘟疫了!”
魏嗣用手指了指这卫裕。
“好,如果寡人看看夫人,若是夫人没有你说的这些症状,那寡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魏嗣赶紧跑回屋中检查了一番梓涟小腹和腋下,发现果然如那卫裕所说出现了好多红斑,魏嗣此刻惊住了。
“这…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涟儿可是一直与寡人在一起的,怎么可能会染上瘟疫呢?”
毕竟魏嗣心里很清楚,这瘟疫在这个时候是没有任何办法施救的,更何况神医扁鹊已在数年前死于秦国了呢?
然后魏嗣马上也检查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身上居然没事,然后出去亲自把卫裕扶进了茅屋中。
“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是寡人误会您了…误会您了啊!”
这卫裕恭谦的回着:
“是小的惊到了主人您和夫人,都是小的罪过!”
魏嗣把卫裕拉倒了梓涟身边。
“你再替夫人好好把把脉,想想有什么施救的办法!”
卫裕重新仔细的给梓涟把了个脉后,便说了句:
“夫人这瘟疫与我们家乡发现的那场瘟疫似乎有所不同,而且还好夫人染上这瘟疫也没多久,应该还是有办法施救的!”
魏嗣听到卫裕说有办法施救,瞬间心里有了希望,直接抓住了卫裕:
“你说有办法施救?是真的吗?”
卫裕点了点头。
“是有办法,不过夫人现在必须要找个地方好好静养,不然会越来越严重的!”
魏嗣马上又询问起了魏兴:
“这里距燕国国都武阳还有多远?”
魏兴答着。
“顺着易水河往上游走,到武阳还需一日路程,不过这大雪纷飞,道路堵塞,马车恐怕很难行走啊,要是步行恐怕没有一周很难到达!”
魏嗣看着梓涟那发抖模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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