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齐国公子啊,好…好……真是有礼有节,颇有乃父之风范啊!”
田文面带笑意回应。
“多谢大王您的夸奖,田文愧不敢当!”
魏嗣也不想啰嗦,开始言归正传了。
“田文公子,既然苏相举荐你去出使秦地,那你对寡人有什么要求吗?”
田文答着。
“只需一辆三马之车和一箱珠玉即可!”
魏嗣不禁有些好奇了。
“你不需要寡人给你出使文书吗?”
田文摇了摇头。
“不需要!”
魏嗣又问。
“为何?”
田文答着。
“如果我田文以大魏使臣名义去见秦地面会那两位秦王,那我田文不是摆明了要借着大王您的名义去挑拨两国关系吗?到时候我田文恐怕性命都不保了,而大王您名声也会扫地了!”
“再者,我田文以游士身份去往秦地,纵使秦王荡与秦王壮都不喜欢我们关东人士,但是我田文毕竟是齐国王族,它秦王怎么也得给齐国一个面子吧,这样那两个秦王更不会怀疑我田文是帮助魏王您去挑拨那两秦王的关系了!”
魏嗣有些不解。
“可是你这样为了不让秦人怀疑到我魏国,那不是最后反而使得你齐国在秦人心中声名狼藉了吗?”
田文一笑。
“大王啊,我田文现在是为大魏办事,又不是为齐国办事,我当然要一心一意忠于大魏了,秦人怎么看待齐国,与我田文无关!”
魏嗣立刻拍掌了起来。
“啪啪……啪啪!”
“好,好,田文公子只要你这次能顺利出使秦国回来,寡人答应你,拜你为我大魏国卿。”
于是魏嗣又命魏冉负责田文安危,把其专程送往了秦地。
至于楚国,魏嗣还是让如耳再次去向其解释了,继续在大魏境内严查楚王下落了,毕竟楚越交战,楚国对魏国也只能声讨而已,更是无暇讨伐魏国了。
魏国上党山脉之中一隐秘山谷中。
一个满头白发、白须的男子正在一简陋的茅屋中哀声叹气着。
“唉,想布谷一生,统治着方圆万里的土地,今日居然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可悲、可叹啊!”
“布谷我到底得罪了谁?是谁对布谷这么大仇恨?把布谷拐来这荒无人烟之地,让布谷我老死在这里吗?”
“可是若布谷我真老死在这里了,我楚国怎么办?我楚国该怎么办啊?”
“我那横儿又不成气候,子兰又小,我楚国还能维持现状,还能维持的住吗?”
在茅屋中抱怨之人,正是堂堂的楚王熊槐了。
突然这时茅屋中走进来了一青衣大胡子。
“老楚王啊,您啊,就别在这抱怨了,你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容易就被我们抓住了吗?”
楚王熊槐冷哼了一声。
“还不是你们这些奸人趁机偷袭于寡人啊!”
大胡子一笑。
“你想想我们掳你楚王时,我们手下才不足两百人,而且都是些滥竽充数之士,而你楚王随身带来的护卫却有一千余精壮之士,还有景翠、庄蹻两名大将随同保护!”
“难道你想不明白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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