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其实小君也没写什么,刚刚小君我把妇好故事写了后,正想询问无艳姐姐是否已经有了自己的骨肉呢?”
魏嗣便问:
“这有什么好问的呢,就算他有有了骨肉不也是齐国的嘛,涟儿你哪天给寡人生一个就不好了!”
梓涟转过来瞪了魏嗣一眼:
“夫君您又不缺子嗣,急什么嘛?”
魏嗣这时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向梓涟问了句:
“涟儿,你是在给齐国王后写书信,是吗?”
梓涟点了点头,望着魏嗣:
“是啊,怎么了?夫君!”
魏嗣突然一喜:
“我倒忘了涟儿你跟齐国王后写信,那不正好也可以顺便給带封信,看他能否答应和谈呢?”
涟儿也是露出了笑意:
“夫君,涟儿我也差点忘了此事了,我们昨晚可是为了这赵国邯郸之危担忧了一个晚上,我怎么就没想起给无艳姐姐写信试试齐王态度呢!”
魏嗣有些欣喜了:
“既然如此,涟儿那你赶紧顺便也写上几句问问齐王后嘛!”
于是梓涟在給齐王后钟无艳的书信上,加了几句询问齐军如今状况,齐王何时能退兵这些事。
没想到齐王后钟无艳果然也在两日后回信,信上也说了,齐军早已经不想在邯郸耗下去了,而钟无艳自己与齐王也正在为此事而忧虑。
收到齐国这重要消息后,魏嗣便亲手写了封给齐王的信,约齐王、赵君一起在邯郸东面不远的肥地相会,为齐、赵讲和了。
因为肥地正是齐国所占据的地方,所以齐王很快就答应了。而魏嗣选择肥地做和谈之地,也是无奈之举,因为自己知道,若邀齐王来魏地,或是去往邯郸,齐王是绝对不会答应,这样只会让邯郸之危继续拖下去,魏嗣更是无法抽兵去新郑帮助韩国了。
所以魏嗣也是铤而走险,决定与赵君一道,前往齐国占领的肥地试上一试了。
数日后的赵国肥地。
这时,一座土堆周围早已经围满了数之不尽的齐国士兵了,只留下了一条五步之宽的长道。
长道一头正是这座土堆的最高处,这里放着三张桌子,桌子前各有一坐凳,上面各放着一直酒樽,齐王正坐在中间那张桌子前,手拿酒樽、品尝着美酒,眼光注视着长道的尽头。
只听齐王对站立自己身后的一名留着长须的中年将军问着:
“匡章啊,怎么这魏王和赵君还未见来呢?”
这长须将军就是匡章了,只听匡章回着:
“大王,您毋须着急,这太阳不是还未到居中之时嘛,等等它们就会到了。”
齐王点了点头:
“也是!”
然后又问:
“匡章将军,您觉得赵君会答应把其河东的武城、观津等十七城割让予我们齐国吗?”
匡章摇了摇头:
“臣觉得不可能!”
齐王轻笑了一下:
“难道赵国宁愿亡国,也不舍得割这些地方给我们齐国吗?”
匡章回着:
“赵国这次亡不了,魏王与赵君比我们齐国还清楚,所以赵君是不会答应如此屈辱之条件的!”
齐王有点恼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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