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嗣露出了笑意:
“那依你之间,寡人该取消掉这些养尊处优,且作战胆怯的魏武卒了?”
孟宛说着:
“魏武卒自吴起将军创立至今,已立军近八十年了,取消恐怕会引起将士们的不满,引发兵哗的,所以臣建议把魏莽卒与魏武卒合并,照用之前魏武卒番号,而魏武卒之前老兵依旧享受曾经俸禄,但是之后新进兵员全按魏莽卒军功制来计算,若魏武卒老兵想博得爵位,也可以自愿向上级将军申请取消已有的高薪,去战场上杀敌,以博得爵位。”
魏嗣听完孟宛之言,很是赞赏的说了句:
“好……说的好,寡人为此时一直烦心了许久,今天终于有孟宛先生您替寡人解了忧。”
孟宛这时也十分興奋的跪在了魏嗣面:
“多谢大王赏识,我孟宛以后一定会竭尽全力为大魏效劳的!”
孟宛留下后,后面一个名为出子的年轻人走到了魏嗣面前却久久不说话。
魏嗣看了一眼这出子:
“你是回答不了寡人问题吗?“
待魏嗣正要示意它离开时,这出子终于开口了:
“大王,您想问我们大魏该如何改革,臣觉得,您可不能像现在对待我出子这般着急的要把臣撵出去,以这样的形式来改革是行不通的!”
魏嗣轻轻一笑:
“寡人只是想问问你等改革之法,你却认为寡人太过心急,你这完全是驴头不对马嘴嘛,下一个吧!”
这出子马上说道:
“大王,不可,您发了求贤令,本来今日就是来选贤的,您怎能这般情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我们这些贤人撵出去呢?”
魏嗣望着这出子轻笑了一下:
“好,那寡人倒想知道你如何能称作贤人?”
出子问着:
“大王您不是询问我们大魏该如何改革吗?”
魏嗣点了下头:
“是的!”
出子又说道:
“那历来哪次改革不都是经历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之久,不是吗?”
魏嗣应了句:
“是!”
出子用手往西指了指:
“就拿四十年前的秦国商君改革来说吧,商君入秦后,连续发了三道改革令,结果全无成效,无怪乎秦国宗亲把持朝政,商君纵使有心也是无力,是吗,大王?”
魏嗣倒有些对着出子另眼相看了:
“你说得对!”
出子继续说道:
“秦国真正能施行改革,乃是因为剔除了宗亲之权,用严刑峻法的方式对待所有人乃至其君侯,但是把权利全部集中在了君侯一人身上,又改革田制、军功制等使得不再有混吃等死之人,但是也使得秦国百姓贫乏,已至经常饥不饱食,这等改革之法,我们大魏不可取。”
魏嗣便问:
“那我们大魏又为何不可取秦法呢?”
出子答着:
“因为一个国家想要强大,百姓是最应该富足的,而秦国穷了百姓,富了国家,这等改革虽然一时能强大自己,但其百姓终究是无法忍受,迟早会起来反抗的,到时候国将不复。”
魏嗣也没想到这出子居然如此有远见,能说出这等话来,便问:
“那不知道先生您的改革之策,怎么才能让百姓富足起来呢?”
出子说道:
“第一,我们魏国必须得剔除那些繁杂的官员,把那些三代以内的功勋子弟田产全部收回,重新分配给百姓,让百姓家家都有田,保证其衣食和国家的田税收入!”
出子这话一出,旁边随行魏嗣而来考察贤才的官员们,皆怒视起了这出子。
这出子似乎并不惧怕,依然继续说着:
“其二,便是减少宫室用度,臣听说大王您的魏宫每年消耗的钱财居然与我们魏国征伐天下的军队们的用度相当了,超过了一千万釿,这样怎么能让我们魏国的军士门用心在外面征战呢?”
魏嗣这时也是愣住了,毕竟自己也不知道宫中用度居然如此之巨,居然与在外作战的军队一年用度相当了,便问道:
“先生,你又是如何知道寡人宫中每年用度的?”
出子指了指魏嗣身后一管理财务的官吏:
“大王,您这就得问子期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