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公叔痤的贪生怕死,而在秦营中自尽了。”
魏嗣不禁说道:
“看来尉满真是我大魏国一有节气的一位将军了!”
李奇继续说道:
“尉满远在安邑的妻儿,收到尉满被俘自尽消息后,便迅速离开了安邑,从此消失了,听人说,尉满在临行之时就已经告知了妻儿,自然若死于河西,妻儿就得赶紧逃命。直到马陵之役时,出现了一个叫尉缭子的年轻教书人,当时此人给先王上过两道书,皆是劝阻先王不可以太子申为主将伐韩之事,可是先王没有听从,直到马陵之役我魏国大败,先王才想起这尉缭子的话语,结果已经找不到此人了,只从其曾经学生那得知其自称乃我们魏国曾经的国尉满的后人。”
魏嗣听完后说道:
“寡人觉得这尉满肯定是早已经算到了自己这次如果不能活着回来,恐怕会连累到妻儿了,毕竟以公叔痤将军性子,回国后,是绝对会报复尉满家人的!”
李奇便望着这尉缭子亲笔之书问了问魏嗣:
“大王,您这卷尉缭子书从何得来的?”
魏嗣回着:
“寡人也正是好奇才召李奇大夫您来的,这进呈给寡人的书不都是经过李奇大夫之手吗?”
李奇便说了句:
“臣审查书籍时,似乎也没见过此等之书,臣得先回去查查!”
魏嗣点了下头:
“那寡人就等李奇大夫您的消息,若能查出是谁进呈上来的,那就一定能找到这位尉缭子先生了,寡人必须得亲自去拜访拜访这位贤者!”
李奇回着:
“好,臣现在去了!”
李奇走后,陈轸便问魏嗣:
“大王,依刚才李奇大夫之说,看来这尉缭子先生也并非一易得之人啊!”
魏嗣回着:
“就算只有一丝希望,寡人也得去试一试,毕竟我们魏国如今真的太缺尉缭子先生这等兵事奇才了,若得尉缭子,寡人将可放开手,毫无顾忌的施展我魏国一统天下之霸业!”
陈轸说道:
“是啊,我们魏国这几年经过大王您的改革,军队也开始强大了起来,就缺一位领军人了,不过大王我们现在还应该想办法重新改革下内政才是,毕竟相比于齐国百姓的富饶,我们魏国百姓还是相对贫弱了一些!”
魏嗣点了点头:
“是啊,我们自迁都大梁后,经过四十年的发展,大梁这块地方已经超过齐都临淄,与宋地陶邑相差无几了,可是西部安邑等地,却越来越贫穷了,确实要变动一番了,可是这改革之道非陈卿您之长,寡人也没那么多时间来主持这些,而且朝中也找不出当年卫鞅那般贤人,这又该如何是好呢?”
陈轸说道:
“这还不好办啊,当然是以大王您的名义,向列国发布求贤令了,我相信一定有无数有才之士会聚集来我们大梁的!”
魏嗣便问:
“两年前,寡人刚解除陈大夫之职,发布了求贤令,可是却没有几个有才之士愿意前来我们魏国,现在难道真的有用?”
陈轸回着:
“今时我们大魏已不同两年前了,两年前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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