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冯插话了:
“是啊,就是因为函谷关向东开,所以秦国要是从西面攻来,那这关隘将难以坚守,所以才有了我们之前丢关之事!”
公孙衍又继续说道:
“就是因为函谷关的险阻,导致上次我们五国伐秦最后无果而终虽然秦军如今在此驻兵不多,但我们这次要攻下函谷关也非轻易之事。”
公叔婴点了点头:
“正是,所以我们必须要准备大量云梯和投石机,这样才能有把握拿下函谷关!”
正当几人议论之时,突然一士兵跑了进来,对几人说道:
“秦军有使者前来,说想要见公子和诸位将军!”
四人这时都露出了一些不可思议眼光。
只听公子束询问公孙衍:
“犀首先生,要不把它叫进来斩了祭旗吧!”
公孙衍马上用手示意了一下:
“不可如此,先把他带进来,看它有什么话吧!”
不一会,俩个士兵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待中年男子把头抬起一刻,帐中四人这时直接惊住了,因为这使者不是别人,居然是秦相张仪,也就是公孙衍的老冤家了。
没待公孙衍先说话,张仪走进来后,就直接对着公孙衍说了句:
“老朋友,还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在这里啊?”
公孙衍见张仪自然是有气的了,毕竟当年在秦国,就是这张仪把自己逼走的,但还是憋下了气,回着:
“是啊,没想到堂堂一秦相今日居然做了一小使者,真是没想到啊!”
张仪便说道:
“是啊,我张仪也没想到,身佩五国相印的犀首先生,今日居然也是做了一帐客先生,哈哈!”
公子束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大胆狂徒,你不要以为你是秦相,本公子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你要是再敢轻言犀首先生一句,我现在就命人把你拖出去斩了!”
张仪看了看公子束,带着笑意说道:
“看来这位定然就是公子束了吧?”
公子束回着:
“是的,你有什么话赶紧说,别在这浪费我等时间!”
张仪见这公子束似乎很不耐烦、一脸杀气样子,便劝说着:
“公子,您这小小年纪还是不要轻易动怒的为好,我张仪此番来,是有件大事要同公子您商议的!”
公子束作了个手势:
“有事赶紧说,别废话!”
张仪一番满不在乎样子,说道:
“如果我张仪想说,我能帮公子您得到韩国太子之位,不知道公子您可否感兴趣呢?”
公子束一阵冷笑:
“我们韩国之事似乎还轮不到你这秦相来关心吧?”
张仪又说道:
“我知道公子您文武全才、足智多谋,韩国太子之位本来就应该是公子您的,只可惜那韩仓不识时务,没有治国之才,偏偏还占着太子,我真是替公子您惋惜啊、惋惜……唉……!”
公孙衍这时直接打断了张仪的话语:
“请问秦相您来这是想干什么的?尽说这些无稽之谈,你若再言及这等无关之事,就算公子不处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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