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田辟疆真如外界所言那般,是一位只会沉迷女銫而不思治国之主吗?”
韩王摇了摇头:
“我与齐王会盟过两次,观其言行,此主绝非昏庸无能之主,而且更略似当年楚国那位霸主楚庄王。”
河阳君一笑:
“那不就是了!”
然后又问:
“那您觉得如今魏王呢?”
韩王苦笑着回了句:
“想当初我确实小看了这魏嗣,都是被孟轲那个糟老头的`望之不似人君`给蒙蔽、蒙蔽了啊!”
韩弦便说道:
“那不就是了,我们公子束之才可是长于那魏嗣的啊,公子束以后若继承了大王您的家业,我相信其一定能让我们韩国称霸列国的!”
韩王此时无奈的叹了口气,而看了看一旁一直想要与韩弦争辩而没有机会的公仲侈:
“仲侈啊,我知道你是坚决反对改立束儿的,我想再听听你的意见!”
公仲侈很是躁急说道:
“如韩仓在内名气尚佳,而且又是大王您早已经确立的储君,其并无任何丧德失行之事,大王您怎么能这么就贸然的动了废太子的念头呢?”
缓了一下,继续说道:
“而公子束虽然有才,但其年不足十岁,难堪大任,又如何能断然就废弃贤明的太子,而改立幼子呢?难道大王您忘了曾经晋国的曲沃武公之事吗?臣看恐怕都是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在那觊觎我们韩国的朝政吧?”
韩弦一听,直接怒了,然后指着公仲侈鼻子大声说道:
“你说的别有用心之人,我看你公仲侈才是那个别有用心之人,为了自己相位不受威胁,在这蒙蔽大王,导致大王不分贤明,你公仲侈以后就是我们韩国的大罪人!”
公仲侈马上反驳:
“你不要以为你乃长辈,就敢如此在此放肆,为老不尊,我告诉你,韩国是我们大王,可不是你个老东西随意想来趋势的!”
韩弦直接气的朝公仲侈举起了手中拐杖,而公仲侈却直接拿过了韩王的一把架在窗前的佩剑,拿在了手中。
韩王康见两人这般剑拔弩张,只得面色十分难堪的喊来侍卫,把俩人哄了出去。
原来韩王这时觉得自己身体没有大碍了,本想召回太子仓,把其送回秦国去,再召回公子束,把其送往楚国,以此免去了俩人争权之势,图个清净,也能结好秦国和楚国,没想到身边两位重臣公仲侈与韩弦倒是为太子之位又大吵了起了。
韩国函谷关。
这时关门以西五里外,出现了一只为数不多,但却只是在此扎营的秦军队伍,韩国探子收到消息后,便马上禀报给了韩国函谷关守将韩冯,韩冯收到此消息后,也不敢怠慢,赶紧命人把此事禀报给了驻守在上洛之地陕城掌管韩国西部兵事的公叔婴。
于是公叔婴急忙赶来函谷关,然后给附近驻守的秦军将领魏章写信,质问此事,结果魏章只是以一句:
“我们秦国相邦张仪要前往周王畿拜祭先天子,所以在此安营扎寨以保相邦大人安全。”
魏章这样的回答自然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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