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问问而已,婵儿姑娘不用在意的!”
严婵这时又躬身对着魏王行了个礼:
“多谢魏王您能信任婵儿了!”
魏嗣便示意婵儿坐回到了床边,然后问了一句:
“既然婵儿姑娘你也听闻过五国伐秦之事,那你可否说说你的看法呢?”
严婵有些胆怯的回着:
“魏王,您……您……您让婵儿一个普通女子谈论这军国大事,婵儿哪里敢啊?”
魏嗣只得安慰着:
“婵儿姑娘你但说无妨就是,这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怎么说,本王都不会怪罪于你的!”
严婵犹豫了一下,又看了一下魏王表情,便说了起来:
“依婵儿看这次五国伐秦,其中这五国是徒有虚名,各怀鬼胎!”
魏嗣便问:
“那婵儿姑娘,您说说这五国各怀的是什么鬼胎呢?”
严婵又看了看魏王:
“魏王,婵儿若说出来了,您真不会怪罪婵儿?”
魏嗣点了点头:
“本王不都是答应你了吗?不用担心的,本王身为魏国之主,当然是一言九鼎了!”
严婵开始说了起来:
“这其中的楚国嘛,自楚威王复强后,到现在的楚王熊槐继位,熊槐野心颇大,而且这次又当上了伐秦纵队长,这次楚国最希望做的事当然是名义参加伐秦之战,实际坐山观虎斗了,如果三晋与秦损耗的越大,楚国得到的利益就会越多,到时候三晋和秦都会去投靠楚国。”
魏嗣很是惊异的拍了拍掌:
“好,严婵姑娘,你说的不错!”
严婵又继续说了起来:
“这燕国嘛,与秦根本就搭不上边,这次参加伐秦之战,完全是因为你们魏相公孙衍的游说燕王之功,可是如今的燕王却做着禅让的美梦,总想把国家禅让给国相子之,所以燕军就算到达了函谷关,定然也无法做到与诸国一起合力伐秦,试问一个连君心都不稳的国家,您能指望军队稳定吗?”
魏嗣又拍了下掌,连连叫好:
“好…好…好好,婵儿姑娘,果然分析的对!”
婵儿这时又说道:
“至于魏王您治下的魏国嘛,小女在魏王您的面前实在是不敢夸夸其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