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有家不能回,二哥给家里所有人下达命令,没人敢冒着开除风险放她进门,她只好在门口等着,这会见到岑一深回来,已经迫不及待。
车窗降下,岑一深冷淡地看着她,“有事?”
“二哥,为什么不让我见爸爸,报纸上写的那些是不是你吩咐的?”
从医院到家里,她已经遭受几次阻拦,岑可欣倍受打击,她一下接受不了,在这个家里最支持她的二哥,对她态度突然转变,完全变了一个人般。
“你想说些什么?”岑一深目光凉凉地看着她,他神色冷淡,“你既然决定不要家人,报纸上怎么写重要吗?”
“二哥,你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很爱这个家,从没想过要和你们分开。”
“你已经做了选择。”
“我没有,你们都误会韩司佑了,他亲口告诉我,大哥的事情与他无关,二哥,不要逼我好不好?”岑可欣十分难受道。
岑一深脸冷下来,他冷声道,“开车。”
“二哥。”岑可欣的手扒在车窗上,紧紧的抓住,司机怕伤到她不敢轰油门,一时进退两难,在车厢里紧张地搓手,“二少,你看着……”
“放手。”
“我不。”岑可欣瞪着一张小脸,气鼓鼓道,“除非你让我见爸爸,我是他的女儿。”
她心想,只要自己见到爸爸,并说服他,让爸爸帮忙劝劝二哥,这样就一切全都好了。
爸爸以前是最疼他,只要她说什么,他都顺着自己,从来没让自己委屈过。
“你死了这条心。”
“为什么?那也是我爸爸。”
岑可欣不退让道。
她铁了心想见岑刚,可他病房门前一直有人看守,那些人不放她进去,她联系不上。
“见他做什么?想气死他?”岑一深不假思索地道,“他为你操碎了心,你却一心想气死他,我不会让你见爸,他不是你一个人的父亲。”
“二哥,你怎么说话越来越刻薄?”岑可欣十分生气,她从没觉得二哥有这么让她讨厌,“你口口声声说我会气死爸,你凭什么断定?”
“你在说一遍。”
岑一深冰冷的声音从车内传来,他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你之所以想见爸,是打算当面给他解释大哥的事情不是他做的,又或者你坚持要跟那个男人在一起,除了这些,你的愚蠢的脑袋里也没装下什么。”
“你从来都不考虑身边的人情况,老头子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你从来没想过自己在他面前说出这些话后果,你不关心他的死活,只在意他有没有认可,你说我该不该答应你去见他?”
岑可欣犹如深陷地窖,幡然醒悟,岑刚被她气晕后医院病危通知和医生嘱咐那番话在耳边响起,她的脸色顿时不好了,在看看岑一深那张冷淡的脸,才知道自己误会他了。
她惭愧地低下头,“对不起,二哥。”
岑一深没有在看他,而是吩咐司机升起车窗,岑可欣这次没有在阻拦,她收回了手。
岑一深丢下一句话,那辆车便直接开入岑家,“你已经跟岑家脱离关系,以后不要来在打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