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以为这个杂种会帮你!”
大少爷的拳脚相加让她痛不欲生。
那一天,大少爷因此付出了代价,当满身是伤的他准备回家去想老太爷告状时,她害怕地问二少爷,“怎么办?”
八岁的他,却用一种极其冷漠地眼神瞥了她一眼:“人是我打的,一切由我承担。”
沒想到,他的一句话,就承担多年。
她从十二岁到十九岁,一直在他的承担下,过的还尽人意。
她十九岁时,他才十五,他们之间相差四岁,如同一道不能跨越鸿沟。
韩家多年生活,让她清楚地看出,那个家早已经不属于他,他只是家里可有可无的二少爷,那家已经被大少爷和那个被称为韩太太的女人所霸占。
他们赶走了他的母亲,夺走属于他的一切。
她十九岁那年,韩家太爷过世,这个在韩家仅存唯一对他好的人也走了,他是多么的孤独,这次他又要如何是好?
得知韩太爷去世,她不惜逃课,终于在韩家阁楼里找到他,他一个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沒合眼,听到声音,他转过身來看她:“是你呀!”
他淡淡道,少年的他五感已经渐渐明朗,下巴棱角分明,落寞孤寂呈现在他脸上。
她的心跟着疼了下。
从十二岁,到十九岁,她们之间讲话沒超过十句,却足以让她铭记于心,在这个家,除了韩老太爷他对她最好。
是他,在大少爷每次过來找她麻烦时,提起拳头把他打了回去,到最后却说自己只是看大少爷不爽而已,就是欠揍;是他,在她考试失利后,递给她一颗棒棒糖,他说他不喜欢吃甜食,她要是想吃就吃,免得浪费;他却因为打了大少爷被韩太太甩了几巴掌,被韩老爷一顿暴打,在床上躺了一周,他不喜欢吃甜食,身边总不离甜食,只因为她爱吃而已,他借故推给她,一切都是顺理成章。
人是他打的,甜品是他不要的,都跟她无关,可处处获利的人是她。
十九岁的她,正直豆蔻年华,出落的亭亭玉立,身边早已经有优秀追求者,却从未心动,她的生活过的平淡无味,沒有一点新意。
阁楼里。
他坐在一堆相册前,昏黄的灯光下长长睫毛落下深深阴影,她不知道是在和她讲话,还是他自己喃喃自语。
他说:“以后真的就是一个人了。”
沒有人來疼爱他。
她看清他手里那张相片上漂亮女人,她只见过一面,是她來韩家那一天,只有一面,就让她牢牢记住这个女人的长相,如此的心狠。
这些年來,她从未回來看过儿子,哪怕一点消息都沒有。
她的泪水在这时止不住落下來,她不知哪里來的勇气,上前抱住他,紧紧地拥住,她说:“不,以后我们相依为命”
那一刻,他们的心离的那样近,她听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那时候她已经在看言情,里面有句话是这样的写的:当你的心跳为谁加速,你的爱就为谁绽放。
她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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