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不会训斥你,相反的还有东西要送给你。”
“真……真的!”阎孟頫怀疑父亲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反而更加小心警惕。
阎铁楼面色低沉,更多的像是在自嘲“你就这么怕我吗?”
敏锐的捕捉到父亲语气的转变,阎孟頫很听话的拿出藏在背后的剑,嘿嘿道“爹,我其实就是没事干,随便玩玩。”
阎铁楼并未顺着儿子的话说下去,突兀的道“頫儿啊,请你原谅爹近年来对你的苛刻指责,说句实话,你的剑道天赋不在所谓的冥都剑魁阎立圣之下,如果你能从小练剑,说不定冥都的新任剑魁就会是你,可是頫儿啊,近年的局势是容不得你练剑的。”
阎孟頫动容,手中宝剑哐啷一声掉落在地。
阎铁楼看在眼里情味深长道“你也知道,爹在娶你娘之前,喜欢过另外一名女子,最后却被阎铁山霸占,其实阎铁山怕我会心存怨恨伺机报复,近些年明里暗里都在密切的监视我,这也是为父甘心建造竹楼而居半出半隐的原因,是我从小只许你看书不许你练剑的原因,是退而求自保啊,我不在乎生死荣辱可以冲进冥都大宫殿和阎铁山同归于尽,可我死后,你和青儿怎么办。”
阎孟頫的手不停抖动,脸部肌肉抽搐着,这是他想要强忍住哭泣而带来的正常效应,听完父亲的肺腑之言,他心里既觉得父亲伟大又觉得可恨,有剑道天赋又如何,十九年来不允许他练剑,每次偷偷练几回就遭鞭挞打的屁股开花,再好的天赋还不是付诸东流,他没有想到今夜的父亲会反常的说这些话,没有想到父亲和二叔之间会存在极深的芥蒂,不知所语的目光落在地面的剑上,阎孟頫怨道“敢问今夜父亲又为何要跟我说这些。”
阎铁楼毫不避讳的道“因为机会,机会来了,以前凭借我个人的力量,只能是与阎铁山同归于尽,可除掉阎铁山后整个无阳州都会陷入混乱,如今你的大叔阎铁堂已经回来,我只要和他联手,不仅能除掉阎铁山,还能够压制后乱,頫儿,从今天开始你就大胆的练剑吧,为父不会再说你什么,为父同样不会再只作个文弱的读书人。”
说话间阎铁楼从衣袖里拿出本剑术秘籍道“这本玄冥剑法残卷,是当年为父好友所赠,你拿去练吧。”
阎孟頫心中怨火作祟,怄气道“现在父亲肯让我练剑了?”
“当然,现在我不怕阎铁山动手,如果他要动手,我会比他更快。”
“嗖。”
窗外传出声物体穿过空气的声音。
“哗!”
阎铁楼耳根微动,身子如快电般闪出。
“啊,父亲!”
紧随其后的阎孟頫推开门,看到父亲阎铁楼立在院子里,右手手掌心红紫色的电纹噼里啪啦的闪烁,电纹重重包裹里,一名黑衣人四肢挣扎,使出全力欲要挣脱。
来回挣扎几番自知已经没有活命的机会,黑衣人大笑道“阎铁楼,你以为监视你的只有我吗?实话告诉你,冥祖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你,组建有专门的队伍来监视,你抓住我没用,其他人已经逃生,他们会将今夜听到的全部告诉冥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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