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个孝顺的好儿子!”
说着见王大贵家的与郭妈妈仍跪着不动,只是拿眼看齐少游,显是在等他的命令,不由越发气不打一处来,“你们两个狗奴才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即刻给我拿人去?……不动是吗?好啊,我不过才病了几日,就使唤不动你们了,真是好得很啊!还不去是吗?那我自己去,我就不信离了你们,我就真什么都做不了了!”
一行说,一行挣扎着要下地,却终因体虚腿软,双脚才一沾地,已控制不住的往地上栽去。
“夫人!”唬得王大贵家的和郭妈妈忙扑上前一左一右搀住,哽声劝道:“您便是再生气,要打骂奴婢们都使得,可万万不能与自己个儿的身子过不去啊……”
宁夫人却仍是挣扎不休,嘴里喘着粗气叫着:“我如何敢打骂你们,连使唤你们办点小事都使唤不动了,还敢打骂你们!”双手同时在空中乱抓乱舞,很快便弄得王大贵家的和郭妈妈钗发散落,衣衫凌乱,狼狈不堪。
齐少游在一旁瞧着委实不像了,可一时间又想不到其他更好的法子以让宁夫人安静下来,只得叫了周珺琬上前,皱眉沉声吩咐道:“你即刻让人熬一碗浓浓的安神汤来!”
周珺琬正看戏看得不亦乐乎,——当然,面上不忘摆出一副沉痛至极的模样,闻得齐少游的话,正中下怀,屈膝无声的应了,便自吩咐人准备去了,她自己则坐在外间吃茶。
一时安神汤来了,周珺琬接过走进内室,就见宁夫人仍挣扎叫骂着,只不过从声音到力气,都已较之先前小了许多。
齐少游早被宁夫人叫得头疼不已了,见周珺琬端了安神汤进来,如见了救星一般,也顾不得去想安神汤会不会对宁夫人的身体不好了,命王大贵家的与郭妈妈用力摁住宁夫人,便亲自将那汤一滴不剩给她灌了下去。
被灌下安神汤后,宁夫人很快便没了意识,软软的耷拉着脑袋安静下来,王大贵家的与郭妈妈擦了擦额头的汗,方舒了一口长气,忙轻手轻脚服侍宁夫人躺到床上,又给她捻好了被角,放下了帐子。
见齐少游与周珺琬都是满脸的疲色,王大贵家的因说道:“这会子时辰已不早了,二爷与二奶奶不如早些回去歇着罢,这里有我和郭姐姐伺候即可,管保不会再出什么岔子的!”
齐少游的确早累了也烦了,闻得王大贵家的话,正要点头,不妨郭妈妈却又道:“论理这话不该由我说,想来二爷做大事的人,心中自有主意。但瞧夫人方才气成那样儿,只怕再醒来时,未必就能消气,我的意思,咱们如今一是要将那两个乱嚼舌根的小丫头子找出来,当面让夫人出上一回气,当然,这事儿得私下里进行,不然传到侯爷耳里,反倒横生枝节;二来便是要请一个能在夫人跟前儿说得上话,又不会走漏了风声的人,来劝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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