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第二轮比赛正式开始。
这次的比赛是赛马。
突厥人个个在马背上长大,自然是胸有成竹,可是宇文玥却也不怕,她亦从小就开始学习骑马,赛马而已,她有自信不会被淘汰。
而自从上次射鹰比赛后,宇文玥便认识到,斛律钟都平时深藏不露,但绝不是可以小看之人,因此她也不认为他会败在小小的赛马上。
突厥的赛马场上,三十个人安坐在马上,等待开始。他们需跑至赛马场另一端,拿了早已准备在那里的旗子,再调转回来。最后十名到达的人,便失去了求亲的资格。
宇文玥动了动左边肩膀,伤口好得也差不多了,只要不用力撕扯,伤口应该不会裂开。
武士一声令下,赛马比赛开始!
宇文玥一马当先冲在了最前头,身后跟了乌拉拉一大串人,而高长恭却渐渐跑到了人群外围,始终保持着中等位置。
高长恭今天穿了一件深蓝色外衫,骑着黑马一个人独自奔驰在人群外围,有一种悠悠的出世之感。但赛马场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一袭白衣、洒脱自在的宇文玥。
“驾!”宇文玥往后回望,见身后跟着一大群奋力追赶的人,不由得笑靥如花。
猛力一夹马腹,马儿跑得越发快起来,沐浴在春风之下,宇文玥浑身畅快,一时间仿佛忘掉了世间所有人。
忘掉了她亲人的死亡,忘掉了她身边的人的艰难处境,忘掉了以前在战场上看到的种种人间地狱,忘掉了这是残酷的乱世……
甚至忘掉了她是周国的公主——宇文玥。
此时她觉得自己只是一只小鸟,自由地驰骋在天空之上,什么都不必去管、什么都不必去想。
她是一只鸟,她只是一只鸟。
想着想着,宇文玥笑了出来,而且笑得越发酣畅淋漓、越发恣意飞扬!
身后的人都惊呆了,高长恭也不禁愣了愣,微微诧异。
宇文玥便在一路笑声中跑到了另一端,取下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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