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赵国了,只是赵国终究不比山上,一群凡人怎么聚得来灵气,真要修行啊,还是得去世外仙宗,那女子皇帝为了人间权势怠慢修行,我感觉是颇不值得的。”
宁小龄听着他絮絮叨叨地讲着,只是笑道:“那位襄儿姐姐可漂亮了。”
卢元白问道:“是道听途说还是真切见过?”
宁小龄道:“当然是亲眼所见。”
卢元白想着他们便是陆嫁嫁从皇城带回来的,能有幸与赵襄儿有一面之缘也算正常,他看着赵国的方向,道:“那位赵襄儿据说是极美的,不仅如此,听传言说,她好像还有一个未婚夫,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有这么好的福气啊,真是令人羡艳……”
宁小龄看了师兄一眼,偷笑了一会,附和道:“是啊是啊,小龄身为女子都很是羡慕呢。”
卢元白又随口问道:“对了小龄,既然你见过那赵襄儿,那她与你师尊,谁更漂亮一点?”
宁小龄心中一凛,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她看了宁长久一眼,宁长久也正微笑地看着她。
卢元白见她迟迟不回话,心中微异,想着自己不过是随口问问,至于纠结这么久吗?
宁小龄斟酌再三,低声道:“襄儿姐姐和师尊差了八岁呢,等八年之后,我再比较比较……”
……
……
临河城外,宁长久与宁小龄下了云舟,告别了卢元白,向着那座不大不小的城池走去。
“卢师叔也是可怜人唉。”宁小龄忽然说。
宁长久问道:“为何这么说?”
宁小龄八卦了起来,道:“传言啊,以前卢师叔也是天赋不错的弟子,只是喜欢上了一个别峰的年轻女弟子,那女弟子也是喜欢他的,本来是要结为道侣的好事,结果被另一个弟子横插一脚,于是……卢师叔就被一个比他年轻了十多岁的男弟子,横刀夺爱了。”
宁长久心想难怪当时他对“始乱终弃”这四个字怨念这么大。
宁长久附和道:“卢师叔果然是可怜人……不知是哪峰的女弟子?”
宁小龄道:“这我哪里知道,我也不过是随便听到的,不知真假的。”
宁长久笑问道:“还听到了些什么?有我们师父的事吗?”
宁小龄也笑了,目光狡黠,道:“我们师父最大的八卦不就是和我们一起的那些日子吗?只有我们讲给别人听的份,哎……要是让其他弟子知道了师兄给师父敷药绑绷带的过程,以师兄现在的修为,怕不是要被……啊!师兄我错了。”
宁长久按着她的脑袋,无奈道:“唉,小丫头境界越来越高,真是令师兄担忧啊,以后要是师兄彻底打不过你了,还不得被你这嘴皮子磨死。”
宁小龄看了他一眼,不信道:“师兄骗人,你明明很高兴。”
宁长久身形一滞,好奇道:“你还能感知到?”
这都两个月了,师尊那四个字就这般道法通天?
宁小龄犹豫了一会,最终点头:“其实一直能的,怕师兄介意,就一直没说。”
宁长久喟然长叹,认命地问道:“那我先前……是什么心情呢?”
宁小龄回忆了一会,道:“一直都还好吧……就是前一个月,师兄心情好像有点低落。”
前一个月……那是自己修行陷入瓶颈的日子里,他以为自己不担忧,没想到自己情绪还是有些低落。
瞒得过自己,没瞒过师妹。
唉,修心依旧不够。
宁长久叹息道:“听到你这么说,师兄更伤心了。”
宁小龄担忧道:“师兄不会因为这个要赶我走吧?”
宁长久戳了戳她的后颈,道:“这就把你赶回家。”
离除夕还有两日,宁长久与宁小龄一同入城,他们不需要通关文牒,只需谕剑天宗的木牌便可,守城的士兵见过木牌之后,再次望向两人的目光也变了,尽是惊讶羡慕之意,好像这临河城几十年也未出过几个修道种子,守卫与他们多寒暄了好几句,才放他们进去。
宁小龄看着记忆中陈旧的街道,此刻街道两边都扫堆着厚雪,行人穿着厚衣裳来来往往着,明明时间才过去了两个多月,她却生出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以前被宁擒水第一次带来临河城的时候,还以为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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