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三月,扔下京城里无数关于大福晋人选的猜测,康熙带着毓秀和四个儿子,坐船从水路出发,往江南而去。
康熙此次南巡,一是上海港已经建成,康熙答应过媳妇,要带她去看看,也是要儿子去开一下眼界。
二是现任河道总督的靳辅在治理黄河的时开中河,而于成龙主疏浚下河,两人吵了起来,谁也不让谁。各说各的理,各论各的道,一直吵到康熙面前来。康熙虽说从记忆中得知,靳辅治河之法有效,可那毕竟是记忆,不是现实,万一要是现实与记忆不符呢?
本来忆记中的许多事情,都与现实不相符合了,原本记忆中康熙七年和十八年都会有发生强烈的地震,可不知道什么原因,偏偏没有震起来,到是山东、直隶等地,起了水旱、蝗灾。
正是因为连天灾都不准确了,康熙对于靳辅的治河理念也产生了动摇,他决定还是自己带人实地去考查一翻比较好。
三么,也是给他老婆便利,去考查一下随父上任,家在江南的旗下女孩子们。
总得来说,康熙这次南巡,行程紧凑、欲过问之事很多,还要兼顾着老婆、孩子的玩心,不免于行程安排上多废些心思。
大队人马乘船出京,没多久便弃舟登岸,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其时坐车的人只有佟娘娘,就连刀子最小的儿子四阿哥胤祗都骑着马,跟着队伍跑,完全跟母亲一起蹭车坐的意思。
康熙是个精力很旺盛的皇帝。跟着兄弟、儿子放开了马跑了好一段,才抹了抹汗,去他媳妇的车上,讨水喝顺便占便宜。
毓秀正拿着话本子。倚着靠枕看得出神,冷不防车门被推开,穿着降紫色行袍的康熙闪身进来。正好坐在她身边,笑呵呵的问:“天气正好,娘子独坐车内不闷么?”
毓秀看他一头一脸的汗,摔了自己的帕子过去,又去端茶:“瞧您,出了京就见天儿的猴儿在马上,那几个小东西让您带的越发野了。叫都不叫不回来。这才几天的功夫,晒得比碳都黑,大晚上的出去,不呲牙,都看不出人来。”
康熙听了也不恼。呵呵呵的直笑,“胤祜他们几个到是精神了,就连小四肚子瞅着都小了不少,还得多动一动,多动动才结实。”
“都够野的了,再动真成猴儿了。”毓秀也是心疼儿子,最小的那两个都没骑过这么长时间的马,大腿里侧的皮肤都磨得破了皮,一碰直叫疼。可第二天还是咬牙骑马,谁也不肯跟她坐车,这上佟娘又心疼又生气,连带着对孩子的爹也埋怨上了。
康熙也知道怎么回事,却不敢往哪里说,怕他媳妇直接哭给他看。只能逗乐子:“哎,为夫和娘子的儿子,怎么着也该是龙吧,哪里能是猴儿呢?这比喻不对。”
毓秀气得拍了他几巴掌,“您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还故意说话来呕我。”
康熙借着握住挥来的粉拳,得寸进尺的把人往怀里一拉,笑嘻嘻的说:“胤祜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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