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半点可能性也不能放过。”色克图已经下了决心,肯定不可能放着庆元活着回去。就如参将猜想的那样,他连皇后和佟家追究下来的替死鬼都找好了。一事不烦二主,就面前这个人了,他知道得太多了。
被两人算计的庆元,正坐在属于自己的屋子里,总结自己这段时间在东海水师的的经验和教训。其时他挺羡慕能去南海水师实习的弟弟庆恒的,要知道南海水师如今是广大热血男儿最向往的地方。哼,不就是庆恒比较会撒娇么!一个爷们,跟着额娘撒娇,也不嫌丢人。
每日例行一次唾弃弟弟的行为结束后,庆元双手枕在脑后,仰躺在床上,细细思考自己这段时间发现的诡异之处。若是他那天没看错,副将带他们进行例行巡查的时候,那队洋人所带的商品明显跟他们单子不符合,多出了许多东西。
他双眼放光的半坐起身,这算是官商联合的走私么?吼吼吼,爷算是来着了,这段时间一定要细心再细心,探查出实证之后,好给万岁上密折,果然是凭空掉下来的功夫。兴奋过后,在特训营集训的经验告诉他,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必须要沉住气,不能打草惊蛇。不对,或许已经惊了蛇。庆元的神色严肃,暗暗提高了警觉,甚至偷偷的做好了逃亡的准备。这个时候,他才由衷的感谢他姐姐让他姐夫把佟家的男子都扔到特训营里受训,关键时刻真不麻爪啊!
各方人员都在做着准备,康熙也在京城中开始了清洗。首先,五城兵马司的主官、副官通通易位,几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突然窜了出来,接了大印。然后,位于八大胡同里的打着青楼牌子,却挂羊头卖狗血的小倌馆先快被取缔,搜出福寿膏若干,并被拐男童二百余人。再然后,各个戏园也被封查了一遍,烦用福寿膏上瘾者,皆不许再度上台。而这些戏园、青楼背后的主家,或多或少的都被康熙点名批评,却未再深究。
就在牵连进去的朝臣们都以为康熙年纪渐长,不复之前的锐意时,由鄂伦岱、科莫、尚善带队的一只约莫百人队伍,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自京城出发,于天津登船直往宁波而去。
与此同时,在离宁波港大约二百海里处,大清东海水师下的一只舰队正与海盗狭路相逢,双方已经过了用炮互轰的接段,直接进行短兵相接的白刃战。
庆元与面前红毛男打得正激烈,突然若有所觉得往旁边移了下身子,躲过了往他后心口插来的一只匕首,却被前的红毛鬼子一刀砍在肩上。他就地打滚,手捂胸口往后看,刚才偷袭他的人,却是同胞。其人见一击并未得手,反而暴露了自己,与面前的红毛鬼子打了个眼色,也不再演戏,双双对着他扑了过来。
庆元经过多日的观察,并未发现任何不妥之处,他原本以为自己立功心切,所以才会多疑。却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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