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被训成了茄子皮色,身上的官职也给革了,还被罚俸两年,不过总算还好,可以差事没革,依然做着杭州织造的位子,代罪立功。
康熙骂完李煦,转头来瞪曹寅,“你们都还年轻,家有贤妻,大好的时间办差、读书都好,少贪恋女色。看看他,若不是养了那几个不知深浅的女人,至于败坏成如今这样么!”
曹寅连连叩头,“奴才记下了。”想想那个如花般娇美的女子,狠了狠心,回去就给她些银钱,从此不再来往了。
康熙对曹寅还真是不错,见他受教,脸色和缓,跟两人说:“还不与朕滚出去,若再有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儿,直接杖毙,决不容情。”
李煦和曹寅谢了恩,退了出来。
两人默默的走出好玩,曹寅斟酌了半天,才开口:“主子在江南不光咱们两个眼线儿,准还有别人。就是咱们身边也有主子的人,大哥以后行事还当谨慎才是。”其时曹寅挺不高兴的,早跟你说了,别玩那些小巧心思,你非不听,连累我一起跟你挨骂。
李煦沉默半晌,垂头丧气的说:“知道了。”说完,两人各自散去。
李煦先到了自己书房,打算关起门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有点得意忘行,动作太大,以至于康熙都看不下去了。屁股想挨到椅子上,门外的小厮就进来请示,“太太打发人请老爷过去,说是有事要跟老爷说。”
李煦有心吼两句,又想明天圣驾就要走了,别是今天皇后娘娘说了什么吧?他现在是惊弓之鸟,刚被康熙罚完,皇后娘娘可别再有什么事。
进了屋,就见吴氏对着灯愣愣的出神,一见他进来。起身就要伺候他换衣服。李煦不烦燥的捡了张椅子坐下,随手扯松了领口,问道:“你有什么事要跟爷说。”
吴氏一见他这样,也坐回原来的位置。淡淡的说:“主子娘娘今天发话了,说是看上咱们家的丫头,要带走。”
李煦一呆,刚才被皇上训的时候,那样子不像是看中了咱们家的丫头啊?怎么皇后娘娘到是要人了呢?他微微前倾了身子,带了丝紧张的问:“看上谁了?素白还是艳红,或是黛青?”这是不是说明。他的主意还是成功了。
吴氏唇边溢出一抹冷笑,“爷费心调|教的人个个都好,咱们主子娘娘全都喜欢,一个不落的都要走了。”
“什么!”李煦失声叫了出来,“都要走了!”
吴氏见他这般,心中反到畅快了许多,“不只是那些丫头,还有她们家人的身契也都要走了。”
李煦由希望到失望。心里落差极,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死过去。他的银子啊、他的心血啊。全都白费了。
吴氏见他这般,也怕他急怒攻心,再出点什么事,连忙过来抚着胸口劝道:“老爷也别过于伤心了,这些丫头跟着主子娘娘也算是有个好前程,不论将来那个发达了,都会念着咱们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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