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所想,否则一定会说,这人和佟家姑娘真像,不愧是夫妻。
太虚做高人状,随手一挥,“不妨事,你只要做到不贪恋女色,就足以避过此祸。他们西方的那些鸟人,本来就没什么能耐,再加上在中华本土,除了用用美色迷惑你,别的也做不出来什么。玄烨,你不用担心性命之忧,他们不敢对你下手,否则这个世界只会变得越来越多,更加不在他们的掌控之内。”
不错不错,还知道维护你主人的婚姻生活,借机敲打某人不要爬墙,以后就少折腾你两次好了,毓秀笑眯眯的单手托着小脸,趴在床上看热闹。
“美色?”康熙本来就打算这辈子只与他表妹夫妻恩爱到老,听到美色两个字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她,随即就摇了摇头,肯定不是自己表妹,没由来的,他就是相信毓秀决不会做出有害于他和大清江山的事。少年哟。别这么铁齿,只要你敢爬墙,对别的女人表示好感。马上你就会受到天下间最残忍的打击,我保证。
“仙师,说的是储秀宫内的那个女人?”他家表妹不能害他。所谓美色者自然指他的小老婆们,也许。还可能是极力让他广招美女侍寝的太皇太后。康熙很聪明,第一时间想到了后|宫里面唯一搜出了黑衣人的储秀宫。
太虚正跟毓秀交流,要不要把那个女人交出来,让康熙弄死她得了。
毓秀想了又想,“不用,先留着她,反正表哥已经起了警惕之心。她的打算不可能得手。”说到这里,她甜甜的笑了,“再说,我还等着她好好的练功,再把她的空间更丰富一下,才好下手打劫啊。太虚,你不想升级了,这只boss只有活着,才能让咱们无限刷。”
太虚一听猛点头,“你这个想法好。”接着就回去忽悠康熙。“是谁不重要,你只要作做洁身自好,邪魔自是无需担心。再说,这个人已经掌控在我们的手中。她不死,就不必担心西方鸟人才派别人来。”说完,看着康熙还是愁眉不展,又加了一句,“放心,有我看着她呢,不会给你母亲、妻子、儿女造成不必要的伤害的。”
“注意,你必须立身持正,坚持你心中所想,这样就不会给人钻了空子,最后惹得亲痛仇快。”言下之意,就是除了你老婆和你妈,别的女人的话就都别听,她们那是给你下套的。“再者,为师也是客气留下她,算是时时给你个警醒,免得你有所成就之所,妄自尊大。”
好吧,仙师一定不肯把人是谁告诉他了,康熙也只能摸摸鼻子认了。
“对了,刚才事出紧急,带你过来的时候,你妻子紧抱着你不放,我一着急就把她弄睡了。她大约得睡上一天,你别大惊小怪的。”太虚那边跟毓秀对好了词儿,很让她出去睡觉。
“在你调理其间,我整理了一些书,一会儿你就都带回去吧。”太虚刚刚已在毓秀的压榨下,把很多实用技术型书籍和一些基础科学都复印出来,装订成册,就等着康熙搬出去呢。“现在,你先看一遍功法,有不懂的问我,然后行功三遍,就可以回去了。”这是毓秀跟太虚商量的结果,某佟姑娘虽说现在文言文看得很溜,也不表示那本养生功法就一定能够学得明白。同理可证,康熙也很可能理解不对,出了差子。因此,本来就是康熙老师的太虚,只能认命的接下了这个差事,然后眼泪汪汪的看着佟姑娘挥着小手绢出去睡觉了。
等到康熙练习熟练了,就被太虚直接给踢出了空间,正好落在抱着被子睡着的毓秀边上。凭空得了十五年内力,又在太虚的帮助下全部化为已用的康熙,只觉得自己现在精力无穷,甚至能一掌打死只老虎。看着脸色尤带着一丝苍白的毓秀,康熙免强压下了想跳到外面乱吼一通的想法,俯下身在她的娇颜上落下一吻,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地。
冬日的清晨,还沉寂以一片黑暗之中,一弯残月,几点暗星还在空中虚悬,紫禁城的大门前已经站满了来参加早朝的官员。坤宁宫里,康熙也借着昏暗的烛光看清了镀金座钟上的时间。在宫女们为他更衣的时候,康熙还沉浸在不可思议的情绪中。他对太虚给他的功法自是相信,只是没想到效果这么好,让他的眼睛的锐利度都提升了一个档次。
他的这种喜悦一直持续到早朝上,昨天夜里突然出现的黑衣人,也完全阻挡不了他的兴奋之情。可惜,这种好心情也只不过持续到了早朝,当选蹦出来的某人直言江南叛党居然敢入宫行刺,实在是不可饶恕,请皇上一定要严惩不待。
昨夜,不对应该算是今晨发生的事儿,雷声响起的时候,已经过了子时,算是今天了。这么快就传了出去,他不是暗示简亲王约束众人不许说了吗?谁还这么大胆子,敢说出去。
康熙眯着幽深的眸子扫了简亲王一眼,让他的冷汗当时就流了下来。谁特么的嘴这么快,不是都告诉明白了么,没有皇上的旨意,发生在宫内的事谁都不许说!不过,也许不是侍卫们说的呢?昨天夜里惊动的人可不止值班的侍卫,还有n多太监,保不准就是他们说的。
康熙也知道这点,只是皇宫内被他和毓秀两人借着各种名目清理了好几遍,没想到还是有露网之鱼。昨天夜里太乱,惊动的人太多,没法子全部灭口,那么只有召告天下了。电光火石间,他就拿定了主意,自太虚那里得知了真相,明白昨夜的事跟反清复明什么的没有关系,他自然不能由着大臣们乱说,把他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满汉之间的矛盾再度扩大。
他母亲的,明明他二嫂和慧嫔都是长得一幅聪明样,听着说话、办事什么的也都是个明白人,她们怎么就能有个这么白的爹呢?康熙头疼的看着还在跳着脚叫嚣的噶拉布,真心的疑惑了。不看在慧嫔的面子,也得看在他二哥和他二嫂的面子上,不能太给噶拉布难堪,这要是别人,早被他一顿臭骂给骂出去了。
眼看着噶拉布越说越来劲儿,甚至还有好几个支持他的跳出来,康熙不阴不阳的问:“几位卿家消息真灵通,宫内事发不到两个时辰,你们连幕后指使者都知道了?”
说得正兴奋的噶拉布被康熙这兜头的一盆凉水,当时就给冰回了正常状态。对呀,他家是在宫里有人手,那也是为了他的宝贝女儿才设下的,经过皇帝和皇后联手清理,已经所余无已,但是一些关于宫内的消息他还是能够知道的很及时的。不过,平日里他很谨慎的,今天怎么猪油蒙了心似的,把刚刚得到的消息在早朝这么重要的场合给说出来了。皇宫大内发生不过几个时辰的事儿,他就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不是明摆着告诉皇帝,我在你家里安了内应,你的一举一动都脱不过我的眼睛么!妈呀,这也太找死了!
康熙一见噶拉布哑了火,也没心思现在就收拾他。只要内务府还要用包衣三旗的人,就免不了宫里有内应,只要他、他娘和他老婆宫里的人都是精挑细选的就成,其余的小老婆那里,他懒的管。
朝中的大臣们有不多都已经接了密报,只是谁也不像噶拉布似的现在就叫出来,人家的打算是等到明天或者后天才揭出来,那样比较好。只是现在都有人开了头,而皇上也承认了,大家自然该畅所欲言。首先要对皇帝表示关心,再次表明对贼子的愤恨之情,最后慷慨激昂的表示,皇上一定要查出幕后主指者给予重罚。
康熙揉了揉额角,头一次觉得他的这些大臣们太吵了些。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串,真正有用的建议没多少,都是空话。还好,刚才噶拉布光顾着给汉人扣帽子,没来得及说明白,那些黑衣人是被雷给劈出来的,要不他们一准还得歌功颂德一翻,没准还得让他去祭天、祭神的。他想到当初苏克萨哈被雷劈了之后,朝中兴起的道教风潮,就一阵阵的头痛。
“昨夜之事,朕自有主张,众卿不必太过担忧。”你们别操没用的心了,朕死了,换个皇帝,你们一样当官儿,朕早就看明白了,有你们拍马屁的功夫,不如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那样更让朕高兴一些。
“米思翰,户部上承的财物预算还有不尽不详之处,原本发回,重新修改。”
“吏部,官员的年终考评你们都做好了吗?”
“工部,上次所说的玻璃还没弄明白么?从朕教给你们方子到如今,过去多长时间了……”
巴拉巴拉巴拉,年终岁尾,不只是发奖金的时候,也是进行一年工作总结的时候,该算总帐的算总帐,特别是有个贼拉精明的上司,任何差错他都给你记得呢!真悲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