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放在一起,那是对朕的侮辱。朕是那种为了美色,就不顾国家利益,不顾皇族体统,随意乱挑继承人的混蛋皇帝么。有这种想法的人,简直不可饶恕!对于那个当前社会平均寿命的事,康熙的反击很有力:“前明律法明确规定,年过四十无嗣者,方可纳一妾。既然前明男子可做到的事情,我大清八旗就做不到了么?”威胁,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胁,皇上你这明显是说,如果我们再反对的话,就是承认男子雄风不如汉人。啊啊啊,这威胁,我们认了。四十就四十,传说中有人八十岁的时候,还有孩子出生呢,咱们也能做到。
康熙被这些人气得肝胆脾胃肾都疼,回了丰泽园,倒背着手在屋里转着圈的骂人,一骂半个时辰,其间遣词用句均无重复,重点段落都有典可查,充分显示了康熙过人的汉语言文化素质。
毓秀盘腿坐在炕上,一边扎荷包,一边听康熙跳着脚的骂人。对于她家表哥大人文雅形的骂人方式,佟姑娘表示伤不起。对于她来说,康熙式的怒骂方式,原不及一句中华民族最经典的国骂来得伤人心肝,还通俗易懂。当然,这些话她都是偷偷放在心里说的,没敢真当着康熙的面说出来,那样估计她十天之内都不用下床了。
嗯,这朵杜鹃绣得不错,毓秀左右端详着落下收尾的一针,再斜眼扫了下屋里的镀金自鸣钟,大约计算了下时间,快一个小时了,她表哥也该发泄完毕,补充水份了。她起身下炕,踩上软底绣花鞋,轻巧的绕过还在画圈的某表哥,来到隔断处,冲着守在竹帘外的灵枢吩咐道:“去给主子爷沏壶好茶来。”
康熙不满的停下来怒视她,我这里还没说完话呢。你怎么就溜了。
毓秀笑眯眯的回视某表哥,“我的爷,您继续。我就是怕一会儿你口渴了,再沏的茶太烫,入不得口。”
康熙轻了轻嗓子。是渴了,还有点冒烟。刚才在气头上没觉得。一停下来就有些难受。他不大好意思的看了毓秀一眼,自己踱到炕边盘腿坐好,随手拿起毓秀刚绣的花,哑着嗓子夸赞道:“这花看着就精神,咱们秀儿的女红越发的精巧了。”
毓秀横了他一眼没出声,走到炕桌对面坐下,把花绷子从康熙手里抢过来。选了丝线接着绣,“表哥的火可是发完了,要是还难受就再骂一会儿,我只当没听到。”
康熙没出声,火发完了他觉得有点脸红,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一生闷气就跟他表妹念叨,真是不成熟的表现。表哥大人害羞了,也没接这个话题直接开始歪楼。“秀儿,这是打算做什么的。”
毓秀眼皮都没抬,回了两个字:“荷包。”
康熙反手一指自己,“我的?”接着就摇头。一本正经的建议道:“这花如此鲜亮,做个肚兜穿你身上才好看。”
这算是调戏咩?毓秀一抬头,正好看到灵枢和素问两人端着茶水和水果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某表妹自成亲以来,脸皮厚多了,面对这种口头调戏,她顶多是红了耳根,再斜眼啐了康熙一口,嗔怪自己的丫头:“还傻站着做什么,没见主子口渴了么。”
主子娘娘害羞了!灵枢和素问两人忍着笑,快速的把茶和水果摆好,就退了出去。
康熙着迷的盯着毓秀羞红的小耳朵,那粉嫩嫩的、半透明的质感,让他想咬上一口。心里想着,他也这么作了。“哎哟,痛!”被咬的那个,捂着耳朵,怒视某人,咱这可是肉,用得着下死力气咬么,敢情痛得不是你。“表哥,你是属狗的么!”
“秀儿该罚,连我属什么的都忘了?用不是表哥再提醒你一下,嗯!”最后一个字,是在她耳边用鼻子哼出来的,热热的气喷在耳畔毓感的肌肤处,让毓秀的身子轻轻一颤。康熙自然是感觉到了,他得意的一笑,变本加厉的吮咬着,直到怀中人低低的求饶,用力的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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