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这一请安陪罪,当时就让跪在地上和离这里不远看热闹的人惊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尤其是刚刚还跟康熙向人横的乌勒登,更是直接就想翻白眼的装晕。
图里琛站在康熙身后看得明白,他狞笑着点指乌勒登:“小子你晕了,我也有的是手段让你清醒,想必你是不会想试的。”
乌勒登激灵灵的打个了冷战,老老实实的跪那里,不敢再打小算盘了。想着自己刚刚的态度,乌勒登觉得自己这回死定了,他低着头,眼睛恨恨的往果新那里看去,心里都是埋怨,全是因为这小子,若不是他不听话,不替我写作来,今天又怎么会打起来呢。对,都是因为他,我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拉着这小子一起死。
康熙坐在那里,把乌勒登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的,他的眼中满是冷意,年纪还这么小,就有如此恶狠的眼神,长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人,留着半点用处都没,还得浪费粮食银钱养他,真亏!
康熙心里有气,也不叫起,静静的坐在那里摇扇子,一句话也不说。正黄旗的总先生,汗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他却不敢拿手去擦。三伏天,正是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这位汤先生却觉得自己身处冰天雪地里,从心里往外透着寒气。
“说说吧,你们几个都叫什么名子?谁家的?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要往死里打人啊!”康熙要不是估计等在外面的毓秀着急,他还真想就此在这里坐上一个时辰,好好吓吓这些混蛋。尼玛的,不知道如今八旗人少,大家都努力的增产报国,你却敢叫嚣着要已经快长成的男丁揍死。还说打死算你的。你当你是谁?当今天子!在大清国这块土地上,只有咱爱新觉罗玄烨,才能说出打死不论这种话。这是他身为一个君主的权利。若其余有人敢这么宣称,那就是拿大清国的国法律条不当回事,是在挑战他的权威。一般这样的人。他当时就捏死他,当时捏不死的。过后也得弄死,看了就碍眼。
“奴才同昆布家的……”这是比较老实的,当时就把老爹供出来了。
“奴才姓乌扎那拉家的……”这个就比较滑头,整个正黄旗里,姓乌扎那拉的,没有一千也有五百,不报你爹是谁。谁知道你是哪家的。
那些帮着乌勒登打人的,见其中一个就报了姓啥,康熙也没怪罪,也就大着胆子先说了自家的姓,老爹、爷爷什么的却没报。
他们那些小聪明那里逃得过康熙的眼睛,不过眼下他也懒得问都是谁家的混蛋,等着把他们往五城兵马司里一扔,该交待的就都交待了。问案这种事,他是头一回客串,有些生疏是难免的。康熙比较重视的是乌勒登和那两个被打的。乌勒登先是因为他的横劲儿,后来是因为他看向果新的狠毒眼神,让康熙给留意上了,而且决不是什么好印象。康熙看着乌勒登的时候。有种想让他把牢底坐穿,看他到那里还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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