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这在她看来太不可思意了,那个皇上出巡只带着皇后,不带妃子的。
“额娘上次来的时候说了,内府务只准备了皇上、太后和皇后的仪驾,旁的人没有。”要是她没记错的话,这可是康熙皇帝头一次回盛京祭祖,也是大婚以来头一个离京。以他现在宠爱皇后的架式,怎么可能带着其他女人去惹他表妹伤心呢!到底是爱新觉罗家的人,喜欢的时候能宠上天,不喜欢的时候冷落都是轻的,巴不得把人踩落尘埃,省得人出来碍他的眼。
抱琴看着自家主子脸上略带苦涩的笑,心疼了,“主子,您别伤心,凭您的容貌和才情,皇上一定会喜欢您的。”
慧嫔端起茶碗,盯着碗内自由舒展的茶叶,自嘲的一笑,“我还以为我能守住本心,淡然的在宫内生活,却没想不过是三个月不到,便心乱了。这宫内,果然是最难熬的地方。”她得承认,三个月的后宫生活,看着被康熙宠爱的皇后,她羡慕了,也带了一丝说不出口的嫉妒,甚至心中也有了不甘。终究是为什么会有这般的心情呢?是这宫内一成不变的生活,还是那种说不出口的寂寞终于让她难以忍受了。
慧嫔主仆陷于沉默之时,赫舍里家的主房内,噶拉布的夫人终于抓住了难得休假在家的丈夫,逼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她只要一想自己如花似玉的姑娘,在宫里干熬着日子,连皇上的边都没摸到,心时太不甘。
“爷,你到说话呀,咱闺女在宫里可是受大委屈了。哼,这中宫主子也太霸道了些,皇上是大家的皇上,不是她一个人的。这就是明明晃晃的独占圣宠,真当咱们这些人家都是好欺负的。”伊尔根觉罗氏,猛得拍着桌子,冲着沉默不语的噶拉布大声嚷道。
噶拉布死劲儿的皱着眉,“吵什么吵!皇上爱招那个后妃侍寝是咱们该管的么?你是不是想惹得皇上不高兴,撤了我的职,你才能消停。”噶拉布真是很烦,自从他夫人进宫见闺女回来,天天跟他吵,非要让他想个法子,教训一下佟家。靠,他真想骂娘,佟家是好教训的么?那是皇上的母族、妻族,佟家一门双公显赫以极,更别提皇上还信任重用,眼看着前几天整编八旗的时候,佟家又多出来好几个佐领,皇上的偏心眼儿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想想自家,前两天皇上刚刚批评完,赫舍里家除了索额图之外,皆愚笨之辈。听听,除了索额图之外,其余的人都是笨蛋,这其中也包括了他。就连索额图,他看着皇上也不是十分的重视,还没有遏必隆家的儿子得圣心呢。
伊尔根觉罗氏被丈夫一吼,脸上有些下不来,可是关系到丈夫的前程、儿子的未来,她还是住了嘴。可是想想实在不干心,开口提议道:“听说顺嫔被皇后娘娘罚了,罚得就和进冷后没什么区别,不知道蒙古诸王知不知道,尤其是科尔沁!”最后三个字,特意加了重音。
噶拉布听了,挑了挑眉,若有所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