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三糖瓜儿粘;廿四扫房日;廿五糊窗户;廿六炖大肉……幸福的生活总是过得飞快,喝过腊八粥之后,很快就来到了康熙八年的年三十。
康熙早就在腊月二十六那日封了印,这几日几乎常驻坤宁宫,看着毓秀为年下的各事忙碌。腊月三十早上毓秀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康熙正单手支着头,定定的看她。“大早上的,您看着我做什么。”
康熙见她醒了,翻身躺平了身子,将毓秀揽到怀里,叹了口气:“就能松快今儿一日了,明天又得照常上朝。”
毓秀听他说得老气横秋的,起身趴到他胸前,“谁让您做了这天下头一份的苦差事呢?想做好,就只能累了。”
康熙被她说得一笑,“只你会说皇帝是天下头一份的苦差事,那你这皇后是第几呢?”
“第二呗。”伸出两个手指头,在他眼晃晃。
“呵,那咱们这天下第一、第二的辛苦人,今天就多睡一会儿。”说着,康熙翻身压住娇妻,低头吻住红唇,手也不老实的脱去身下人儿的寝衣。
守在外间的宫女们听到屋内有动静,都以为帝后两人已经起身了,刚想推门进来,就听到里面的声音不大对,便都脸红心跳的停了下来。
晨起的恩爱缠绵过后,康熙神采奕奕的起身着衣,毓秀由是懒懒的赖在床上不打算起来。康熙打理完自己,转身对着床上的毓秀笑言:“懒丫头,还不起来,难不成等着为夫亲自伺候你穿衣。”
“我到是想,可是您那会伺候人啊。”毓秀撇了撇嘴。自己的衣服都不一定会穿呢,还伺候她。
“喛。那可不一定。”康熙很不服气的坐回床上,抱了毓秀在怀,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天天晚上,不都是我伺候你。”惹得毓秀连连锤了他好几下,康熙也笑着跟她闹着玩。好一会儿之后,她才顺了顺头发,推了还在占她便宜的康熙两个,“别闹人家了,今儿本来就晚了。我都饿了。”
康熙恋恋不舍的亲了亲怀中人嘟起的红唇,饶有兴趣的拿过毓秀的衣服帮她穿。康熙见她穿着素白绣红梅的杭绸亵衣,手指贪恋的从弯弯的柳眉,划过盈盈秋波、娇艳红唇。留恋在胸前如雪的肌肤上。嘴里随着手指的游移,慢声轻吟,“眉如初月。目引横波,素胸未消残雪,透轻罗。”
如此香艳的词让毓秀脸红心跳的同时,也羞恼难当,屋内还有好多宫女呢,她可没有让人围观自己夫妻调情场面的嗜好。她抢过康熙手里的中衣。自己穿上之后,悄悄的在他腰上用力掐了一把。
康熙呲了下牙。抓过那只在自己腰上作乱的小手,放在手里把玩,“素骨凝冰,柔葱蘸雪。纤柔处,试摘花香满,镂枣成斑。”说到这里,斜了床上的娇人一眼,“风流甚,把仙郎暗掐,莫放春闲。秀儿,莫不是还想……”
“去,您可真是闲了,专拿我打趣。”毓秀好怀疑,她是不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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