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毓秀把手中的书往他手中一放,“您自个儿看,歇了一中午,我可是要起来了。”
康熙合上书,看着书皮上写着“新纂香谱”四字,不由得笑道:“几时对这个感兴趣了,你喜欢什么香,说出来让他们做去,难不成还要自己动手吗?”
毓秀正穿了件桃红刻丝银狐长袍,坐在妆台前梳头,闻言扭头,“不过就是看看,我前儿翻出来一本陈氏香谱,读着挺有趣的。正好收拾书箱的时候,看到这本,就一并看看。”
“不用那么麻烦,横坚今天也不出去了,弄个简单的就好。”毓秀止住紫苏要给她带钿子的手,随意拿出两朵绢花,戴在头上,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见色色都齐整了,才起身往康熙哪走去。
“表哥,那边屋里还跪着三个你的人呢?正好领回去。”她坐在康熙身边,顺手拿过自己的书,放在床头的小案上。
康熙听得糊涂,什么叫他的人?“秀儿,有话就直说,什么叫我的人,真正属于我的人,只有你一个。”
毓秀也没答话,先侧头叫人,“去东暖阁里,把那三个丫头带过来。”见紫苑领命而去,她拉着康熙起来,坐到对面的暧炕上给他解释,“我今天祭祀之后回宫,碰到三个跪宫门的。原想着那个宫里的这么大胆,叫进来一看,果然这皇宫里只有一个地方的宫女子有这个胆子,在冬至节里,堵在坤宁宫门口。因为是您宫里的人,我也不好处置,只能让她们那屋里跪着,等您回来。”
康熙真是越听越糊涂,“乾清宫里的,谁这般没规矩。喛,你是皇后,内外命妇都归你管。我宫里的怎么了,也得听你的。难不成,我还会说你判错了。”他一直认为自己宫里的宫女该是后宫里所有宫女子的典范才对,怎么可能出这般明显触犯宫规的人。
毓秀一眼看到紫苑引着三个女子步履蹒跚的进来,她冲着几人一抬下巴,示意康熙,“她们过来了,你自个儿问吧。”
李氏等人一进屋就给康熙跪下了,恭敬的请安,“奴婢给皇上请安。”
康熙见到进来的三个人,脸就沉了下来,“朕着是谁,原来是你们。仗着自己原来是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宫里的人,就这般放肆。说吧,有什么天大的冤屈,要你们冬至节里跪坤宁宫。”
李氏含着泪,满怀深情的抬头看了康熙一眼,又把她跟毓秀说的过的重复了一遍,末了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轻颤,一滴晶莹的珠泪挂在上面,欲落未落,“皇上,奴婢也知自己所求不合规矩,只是拼死也想试上一试,纵死也不后悔。”
朴氏听了李氏的话,猛得抬起头来,大声的道:“皇上,奴婢等人卑言微,实在是没有法子,才会来讨扰皇后娘娘。”
听了两人的话,毓秀实在是忍不住想笑,这台词咋这么熟悉呢?后世里的宫庭剧,那些女人说得话都和她们差不多吧?这算不算得上是艺术来缘于生活呢?呸,来缘个屁生活,谁还真看过古代皇宫里的后妃们究竟怎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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