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不少,但都是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其中有一名大夫竟然说出让准备后事的话语,险些被控制不住的江宇打死。
这一日,夫妻二人又是送走了一名大夫,苦着脸就往屋中走去。谁知道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哟,这不是江宇么,怎么一大早就是愁眉苦脸的,我听说你一月之前喜得贵子,今日特来祝贺,怎么却是遇见你这样一幅表情?”
听见这个声音,江宇自然知道是吴仁信,虽然心中一百个不耐,但还是拱手道:“实不相瞒,我家孩儿不知道为何,突然变得有些呆滞,请了数位郎中,也是无济于事,这才发愁。不知道吴爷来此,为的是什么。”
江宇当然不相信对方会是给自己祝贺来的,因此便多问了一句。而炎雨却是趁着这会儿,快步走进了屋子。她实在受不了吴仁信那种好像要把人衣服撕开一样的目光。
果然,那吴仁信估计早将方才说过的话忘记了,听见江宇这样问,说道:“还记着半年前,我让你酿了一批酒,本少爷要过二十五岁大寿,你难道忘了不成?”
江宇心中一动,恍然记起似乎真有这么个事情。而自己也正好有一些存着的酒水,索性给了这吴仁信,赶紧将他打发走之后,自己赶紧进去陪妻儿。
念至此,江宇便道:“吴爷的吩咐,小民自然记得,已经准备好了。是到时候吴爷找人来拿,还是小民送过府去?”
吴仁信想了想,便道:“还是本少派人来拿吧。”
说着,吴仁信便带着几个跟班转身要走,江宇见状,倒是松了口气,暗道一声侥幸,今天这吴仁信倒是没有胡搅蛮缠一番。
然而他刚松了口气,就要转身入内,谁知道就在这时,吴仁信转过头来,看着江宇说道:“看在本少喝了这么多免费酒的份儿上,就帮你一次,本少府中有一名天级术师,也是一名医者,等下午时候本少派他过来看看你家孩儿究竟怎么样了。也算是本少给你的酒钱吧。”
说着,吴仁信便转身离去。江宇看着吴仁信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知道这吴仁信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但是想想却又想不通,要是吴仁信想对自己不利,应该不需要这么麻烦,难不成是他良心发现,性子变了?
想来想去,江宇实在没有想通,但是既然对方派遣来一名天级高手的医者,想来比那些普通的大夫要厉害数倍,让他看看自己孩儿到底是什么病,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江宇便不再多想,心中惦记妻儿,快步穿过酒垆,绕进后面的屋子中去了。